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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部分

我急了,又加快走了幾步趕到鐵驢旁,我伸手拽著他雙腳,拿出一副打死不鬆手的架勢。

兩個小矮子也趕了到,他倆學著我,而邪君和老貓把注意力都放在其他上了。邪君用鉤子使勁勾著枝莖,想把它勒斷。老貓則盯著伸出枝莖的小洞,喝了一聲,將一把刀撇了出去。

飛刀打著旋,很有準頭,不僅戳透枝莖,還將它卡住了。

在這種連帶反應下,花骨朵也有了反應。它一定疼的厲害,也不裹鐵驢腦袋了,突然間將花朵張開。

我看到花朵裡的情景了,說實話,我有種噁心要吐的衝動。這哪是花?簡直就是一張地獄來的大嘴。

裡面有一排排像“牙齒”一樣的倒刺,還有纏繞在一起、像舌頭一樣的花蕊。

枝莖想把花骨朵扯回去,問題是被老貓那把刀卡著,它一直使勁扭著。我和兩個小矮子趁機把鐵驢往後拽了一大截,讓他躲在安全地帶了。

我發現鐵驢狀態不怎麼好,整個人迷迷糊糊的不說,臉上還是粘稠液體,我伸手摸了一下,感覺像人的大鼻涕。

我又探了探鼻息,鐵驢呼吸挺有力,這讓我鬆了一口氣。我又抬頭看花骨朵那邊的情況。

邪君和老貓配合著,一起對付花骨朵,問題是花骨朵很靈敏,每次有小鉤子或者飛刀遞過來,它都張大“嘴”迎著。

弄得一時間邪君和老貓束手無措。我看著鐵驢帶的摧毀者,心說那個怪花也別太狂,只要摧毀者發威,射出一發子彈,它保準死翹翹。

問題是我不懂這種狙擊槍怎麼使用,我扭頭問那兩個小矮子,他倆搖頭,那意思同樣不會。

我又對邪君和老貓喊,只是跟我猜的一樣,他倆也不是用槍行家。但老貓有一股子勁頭,稍微想了想,又大步往回走。

他蹲在槍旁邊擺弄起來。我發現他很聰明,幾下過後,槍的保險就被開啟了。

老貓把槍舉起來,對準了花骨朵。但我們運氣不好,這期間枝莖一直扭著,竟把卡著它的飛刀弄下來了。

在飛刀落地一瞬間,枝莖帶著花骨朵嗖嗖往小洞裡退,最後花骨朵還合上了,變得又細又長的。

老貓不放棄,罵了一句,依舊打了一槍出去。但這槍準頭太差了,邪君本來追著花骨朵來到小洞那裡。這一槍差點烏龍,把邪君打到。

邪君看著身旁冒了一股煙,嚇得又急忙退步,湊到我們旁邊。

但這一槍也並沒白費,有一個意外收穫。鐵驢突然睜開眼睛了,掙扎著喊了一句,“誰他孃的用我槍呢?”

我們沒理會這話,一起動手把鐵驢拽坐起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些粘稠液體的作用,鐵驢臉上的墨汁沒了,似乎出現啥化學反應被中和了。而取而代之的,這部分面板還變得有些發白。

我在想該不該把這現象告訴鐵驢呢?但又一合計,算了。也幸虧他整個人是上面發白下面發黑的,要不然這兩種顏色摻雜起來,一條白一條黑,鐵驢豈不該改名字,叫斑馬了?

從昏迷中剛醒過來的人,都容易有短暫的失憶,我們讓鐵驢緩一緩,趁空我又想著另一件事。

我們在長白山霞光鎮的祭湖裡遇到過鬼藤,跟眼前的花骨朵一樣,都屬於能動的植物,難不成兩者有什麼聯絡麼?

我對鐵驢和老貓唸叨幾句,把我想法說給他們聽。但沒等他倆有反應呢,邪君變得特別詫異,問我,“什麼鬼藤?”

我把鬼藤事件又說了一遍。邪君突然笑的很猙獰,嘴上連連說好。

大家都能聽出來,這好是反話。我們都看著邪君,稍微緩了一會兒,邪君止住笑,跟我們說,“老夫幾十年前來到這裡,從此就一直有人去邪島求我出海,我看這些都不是善人,也就沒同意,這其中包括七年前的陳詩雨。但這小娘們比其他人很厲害,自己去了,還活著回來了。”

邪君指著洞壁上的小洞,“這種東西在我登鬼島時,是沒有的,也應該是後出現的,而陳詩雨來的時候,一定帶著它的苗子逃走了,這才培育出的鬼藤。沒想到……真沒想到。”邪君大搖其頭,“這個島異化現象太快了,是個禍害,既然老夫跟這裡有淵源,這次就由我把它毀掉吧。”

我一直默默聽著,不過說實話,邪君這番話,我只聽懂了一半。我能瞭解到更多陳詩雨的事,但邪君為何說他跟鬼島有緣?我還想的不太明白。

老貓插話問了句,“這花骨朵到底是什麼東西?”

我本來有個主管概念,這東西貌似食人,牆裡的嬰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