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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部分

我應了一聲,趕緊照做。

沒一會兒呢,我們都在大屋,也就是夜裡吃飯的那個屋集合了。

這可不是專門的會議室,沒有專業的會議桌。姜紹炎叫大媽把吃飯的桌子支好了,又在桌旁擺上五把椅子,就算是臨時的會議桌椅了。

我對此沒啥意見,畢竟這裡條件簡陋,湊合一些吧,而在第三人把披風脫下露出真面目的一剎那,我看著她愣住了。

她就是那個斯文女,也就是在監獄裡我被審訊時,充當心理專家看我撒沒撒謊的那位。

我記著她對我做過的事呢,也不能說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的話,這有些不恰當,但我看著她,心裡依舊有些不爽。

我發現這小娘們斯文歸斯文,卻真不招人待見,她看到我和冷手之後,驚奇的咦了一聲,又問鐵驢,“專員,你前陣在監獄裡臥底時,還招安了兩個犯人麼?

我明白,她把我和冷手當成新加入的線人了,我倒不在乎她誤會之下這麼稱呼我倆,但我生氣她那種不重視我倆的勁兒。

我心說奶奶的,我加入特案組之後還沒領過特警證呢,不然保準拍到她臉上,讓她叫我一聲專員聽聽。

鐵驢也一定猜到我心裡不舒服了,他嘿嘿一笑,對我和冷手使個眼色,那意思以大局為重。

我和冷手也沒跟斯文女較真。

姜紹炎來時拎著箱子,這時把箱子開啟了。裡面放著一套投影裝置和一個小黑盒子。他先找插頭把黑盒子插了上去。

我猜這是訊號遮蔽裝置,之後他忙活著把投影裝置裝上了。

這裡沒有投影布,我們最後就把投影儀對著一面略微發黃的牆射過去,牆體上出現一個不算太清晰的圖片。

姜紹炎不跟我們客套啥,直奔主題,讓我們看一組片子。

這片子有十多個圖片,其實從放第一張圖片開始,我就把裡面的地點認出來了,是曲驚監獄,還是昨晚越獄時的部分場景。

不得不說,昨晚的暴動確實很嚴重,有一個是監獄大門處的特寫,整個大鐵門都被火燒的黑兮兮的。最後更是有一組統計資料指出,這次死了十二名獄警,三十多犯人,至於受傷的就更不計其數了。

姜紹炎也趁空配合著圖片解說幾句,之後又問我們,“光對這次事件而言,大家有什麼要問的麼?”

其他人沒啥表示,我倒有一個問題,只是有些不該問,所以一度掂量與糾結著。

我心中這種感覺一定表現在臉上了,姜紹炎捕捉到了,直接問我,“小冷,想說什麼就說吧。”

他還對我來了個鼓勵般的眼神。

我一橫心,直言道,“咱們這次任務是為了保證黑痣越獄,卻因為他一個人,害的這麼多獄警死掉,我們是不是失職了?”

其實我這話還有個言外之意,這次組織給我們選擇的越獄方法有點狠了,要是換成別的,絕對能讓傷亡降低很多。

我也相信,自己這番話說出後,其他人也會覺得我這話佔理的。

誰知道不僅是姜紹炎,鐵驢和冷手也都立刻反駁我了。

☆、第六十一章 嫌疑人

鐵驢和冷手只是默默的搖頭,並沒多說。姜紹炎卻拿出一副饒有興趣的樣子看著我,不僅搖頭還提醒式的說了一句,“那些獄警該死。”

我聽愣了,本來在入獄臥底時,我還跟自己說,這些獄警都是同事,決不能讓他們受傷呢,怎麼姜紹炎跟我的觀點會差這麼大?

姜紹炎沒等我再問啥,又反問我,“知道屠刀和木魚的關係麼?”

我真懷疑他怎麼會突然來這麼一句,我絞盡腦汁想上了,但問題是,屠刀和木魚,無論從哪方面看,貌似都沒啥太大的聯絡。

我們現在正在開會,並沒有多少讓我考慮的時間,也就過了一分鐘吧,我老實的一聳肩,表示真想不明白了。

姜紹炎似乎很有感觸,大大嘆了一口氣,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就在投影儀前踱著步,自言自語道,“有句話這麼說的,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所以要我看,屠刀和木魚的差別就是一念!有時候一念之差並不嚴重,改正就好,而有時候一念之差是根本無法挽救的。這次越獄行動,我們確實為殺戮製造了機會,但反過來說,誰敢說自己沒殺生過呢?生存本身就是弱肉強食、奪取別的生命還保障自己的一個過程,只是這個過程要有個尺度罷了,不刻意殺生,卻也不保全那些該死的人,就這麼簡單,你聽懂了麼?”

最後一句姜紹炎是問我的。我瞪個眼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