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城幾乎沒有人不知道。
不過整個臨城,甚至整個鬼域的人也都知道,每天這個時候他不想任何人打擾到他,否則就算是鬼域的長老,他也要拼死一戰。
還有人傳言,這個荀諶原本只是一個無名小鬼,就是因為一次一個長老在他晚上在這座閣樓喝酒的時候,他便瘋了一般的將這個長老打得人事不省,要不是最後幾個長老前來營救,恐怕那個長老便被這個無名的小鬼給打死了。
從此之後荀諶便出名了,在鬼域之中,無數的小鬼都來投靠他,因為他從不願意吸收這些小鬼的鬼氣修煉,從而贏得了很多小鬼的擁護,但是也因此在鬼域之中受到很多高手排擠,他的身邊甚至連一個像樣的高手都沒有。
我們聽著都覺得這個荀諶有些意思。此刻站在這個閣樓之上,我們小心翼翼走進,甚至將全身的都完全的隱藏起來,不遠處在閣樓之上,擺著一個古樸的案桌,案桌之上有著十幾壺酒水。
鬼域的酒水和我現代社會的有些不同,都是用鮮血發酵釀製而成,所以氣味極大。
兒子突然指著那站在那昏暗之下的一個人影道:“粑粑,是不是就是那個人!”
我點點頭,這裡除了荀諶應該沒有其他人。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
在我三四十米遠站著一個一身紅袍的男子,他一頭蓬鬆的碎髮,一隻手拿著酒杯,另一隻手卻是緊緊的抓住一口略顯秀氣的長刀。
“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荀諶將最後一句重複了一遍,然後長長吐出一口氣。
就在他要轉身的時候我一步踏出。
“纖雲弄巧,飛星傳恨,銀漢迢迢暗度……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站在那裡我聽到荀諶那蓬鬆凌厲的碎髮,那飲酒的狂亂不羈,還有那最後對人長久,共嬋娟的吟唱,我便知道荀諶乃是一個悲情之人。
果不出乎意料,在我吟唱了一首有些時間有些出入的**情曲之後,那站在閣樓之上的荀諶驟然一回頭。
這一刻我才看清楚眼前的荀諶的樣子。
他的臉完全是被剝了皮一般,當然這是因為我開了天眼能夠一眼便看出鬼的真面目的關係。他的臉上帶著一張白色的面具,那雙眼睛明淨如水。
“哈哈哈,好一個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不過你們可知道這個時候打擾到我,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