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這腦子也不好使!他是不是還許了你什麼好處?”不然李耀暉也不會變得這麼狗腿。
“他說只要我對你忠心,把你服侍好,他絕不會虧待我。他都這麼說了,我也不好意思太客氣,所以、所以我跟他說我要娶慈韻。”李耀暉難得羞答答地說道。
撲通!我卻驚得一頭栽到地上,李耀暉居然跟靳夙瑄說他要娶一個女人?這白痴,是忘記自己現在佔用的身體是女的嗎?
“你沒必要這麼驚訝吧?反正王府裡很多人都知道我喜歡女人、不喜歡男人了。”李耀暉倒是覺得我大驚小怪了,滿不在意道。
“你個傻逼,你是女的、是女的!別人會以為你是變態的!”服了他,他顯然也沒有這個自覺。
“變態就變態嘍!靳夙瑄都沒說什麼,還答應我了,你這麼緊張幹嘛?”顯然我低估了李耀暉的臉皮,果然厚得堪比城牆。
我也不知道靳夙瑄是怎麼想的,他怎麼會答應李耀暉這個可笑的要求?
“古代男人可以搞斷袖,女人就不成嗎?況且我揣著一顆男兒心。”李耀暉一點都不以為然。
我又怎麼看不破他的想法,他一定抱著有一天可以做回男人的心理,讓我實在不忍心告訴他南陵王府上下都是鬼,他心愛的慈韻也是鬼。
我沒有想到就是因為我此時的不忍心,而導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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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筱筱,不好了!大事不好了!”我正閒躺在床上,趁著沒有其他人在場,撫著肚子逗弄著小鬼。
李耀暉就慌慌張張的衝進來,碰!重重地把門關上。
“你瞎嚷嚷著什麼?”我白了李耀暉一眼,倒是對他這樣子習以為常。
“你沒聽到我說大事不好了嗎?”李耀暉跺腳道。
“你哪天沒大事?”他要是有一天不嚷上幾句大事不好了,我都覺得不正常。
“這次真的是不好了,靳夙瑄下令把莫賤人從水牢放了出來,並讓她入住錦繡閣和那個老賤人作伴。”李耀暉習慣稱莫縈煙為莫賤人,雲氏為老賤人。
“你說什麼?他放了莫縈煙?”我怒了,揚高了嗓音。
也許靳夙瑄不知道其他人是鬼,但莫縈煙是鬼的事他早就知道的,怎麼還會放了她?
我記得我昨晚還向他提議滅了莫縈煙的事,他只是笑了笑,沒多說什麼,怎麼今天就把莫縈煙放了出來?
連提都不曾和我提一下,這算什麼?而且還讓莫縈煙和雲氏湊在一起。
“他人呢?”我穿上鞋子,想去找靳夙瑄問個清楚。
“好像是進宮了。”李耀暉也是忿忿不平。
壞了!莫縈煙該不會是用罪證和靳夙瑄做為交換條件,靳夙瑄才放她出來?
因為我記掛著罪證被莫縈煙拿了的事,所以一下子就聯想到,莫縈煙肯定會說這罪證從我手中得來的。
那靳夙瑄信不信我?我慌了!他進宮做什麼?該不會是要把罪證呈給皇帝吧?
而且那些罪證句句全指靳南天通敵賣國,每一條都是重罪,靳夙瑄腦子壞掉了,才會做這種傻事。
我現在腦子嗡嗡作響,唯一的念頭就是阻止他。
我剛跑到門口,剛好彥烈領著兩名侍衛往我房間走來,對我行過禮之後才說明來意。
原來是靳夙瑄讓他們守在我房門口,說是奉了靳夙瑄的命令保護我,不能讓我踏出房間半步。
“讓開!要是出了事,你們擔不起!”我現在不在乎靳夙瑄是否會誤會我。
我只擔心他會因此被皇帝遷怒,哪怕靳夙瑄把罪證上呈,定想好退路,但聖心難測。
不管我費盡口舌,彥烈仍然不為所動,靳夙瑄讓彥烈帶給我一句話:等我、勿念!
有他這句話,讓我知道他是信我、沒有誤會我的,可我還是無法壓制對他的擔憂。
真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太不讓人省心了!我現在相當於被禁足了,李耀暉也是。
幸好李耀暉可以脫離落雪的身體,用魂體離開房間,為我打探訊息。
每每打探到的訊息都是靳夙瑄仍在皇宮裡,但卻流洩不出與靳夙瑄有關的半點訊息。
李耀暉進了皇宮,更是探不到靳夙瑄所在何處,換而言之他應該是被皇帝囚禁了起來。
籠罩在我心裡的不祥預感越來越重,今日是靳夙瑄進宮的第三天,皇帝下令把整個南陵王府給包圍住了。
王府亂成一鍋粥,饒是王府再亂,彥烈都不讓我踏出房間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