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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服有沒有遭殃。

結果我又傻眼了。這哪裡是幫我洗衣服啊?我只穿過一次的新衣服被揉成抹布一樣,皺巴巴的不說,還變得更髒,明顯還有汙水滴下,再仔細看有一個個小破洞、線頭被扯出來了。

我的心在嘩啦啦地滴血,我的新衣服啊!就這樣報廢了!我實在是想象不出他到底是怎麼洗的?

“靳、夙、瑄!你給我滾出來!”神馬感動?神馬諒解?通通見鬼去吧!我的心、我的肉都疼得不行了,於是就爆出可以媲美河東獅吼的聲音大吼道。

當!廚房傳來一聲脆響,緊接一道影子飛閃過來,靳夙瑄在我面前站定,小心翼翼地問:“娘子,發生什麼事了?”

問完還東張西望,以為我碰到什麼嚇人的東西了,結果什麼都沒有看到、也沒有陰氣,這才鬆了口氣。

“你是怎麼洗的?衣服是要用錢買的,錢難賺吶!況且我現在還沒有工作。更是要節約,不能隨便把衣服或者可以用的東西糟蹋了。”我努力地給靳夙瑄灌輸要節約、不能浪費的思想。不然天天讓他這樣整,我早晚得喝西北風去。

天地可鑑!真不是我太小氣了,是條件不允許,我最最怕的是收拾爛攤子。

“娘子,我看你每次洗衣服都會往裡面加點什麼水一起洗,所以我也加了一點。”靳夙瑄像做錯事等著批評的孩子,低著頭,心虛地不敢看我。

我聞了聞衣服上的氣味,頓時整張臉都變成菜色。我洗衣服喜歡用洗衣液洗,可這氣味分明是洗廁液的味道。

“你用哪一瓶?用瓶子比較高的那瓶嗎?”我買的洗衣液的瓶子和另外一瓶洗廁液的瓶子顏色一樣,只不過洗廁液的瓶子比較高,我已經百分百可以肯定他拿錯瓶了。

“是啊!就用那瓶比較高的,怎麼?我拿錯了嗎?可我每次都看到你拿那一瓶洗衣服。是藍色的瓶子。”靳夙瑄哪裡還會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了,更加心虛了。

呼!我真的快吐血三升了。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他,罵他不行,誇他勤快?那讓我撞牆先,把自己撞傻了,我才有勇氣誇得出口。木見肝血。

“你快把我活活氣死了,趕緊把自己弄乾淨。”看了礙眼!我去廁所拿了個鏡子塞到他手裡,讓他看看自己的髒相。

“啊!鬼啊!”豈知,靳夙瑄看到自己黑漆漆的臉驚叫一聲,就把鏡子扔掉。

看到他這樣子,我氣笑了,他居然被自己的鬼樣子嚇到了?怎麼感覺他像故意的?是怕我生氣?

不理他了!也不指望他能幫忙收拾廚房,我只好認命地自己去收拾。可轉身的那一瞬間,我似乎看到他臉上劃過一抹淡淡的笑意,再定睛一看,哪裡有什麼笑意,他還是一臉委屈的神色。

我走向廚房,身後隱隱傳來他的聲音,說了什麼,我聽不清。

等我把廚房收拾好,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的事了,門又被人敲響了。該不會又是金靈吧?我想可能是,煩人!怎麼像甩不掉的牛皮糖一樣?

靳夙瑄要去開門,被我阻止住了:“肯定是那隻騷貓妖,不要理她!”

我就是不喜歡和金靈接觸,她又狡猾,又厚臉皮,更不把我放在眼裡,總之四個字:又騷又拽!

“快開門!我們是警察!”外面的人敲了半天門,我們都不給開,所以只能報出身份。

但我聽到警察兩個字,心裡就有些鬱悶,怎麼又和警察扯上了?這回又是什麼事?我可沒有殺人放火,呃!放火是昨晚的事,不過黑鍋讓洛浩背了。

“娘子,又是那些拿著鐵銬子,隨便捉人的傢伙嗎?”靳夙瑄最近聽多了警察這個詞,所以大概明白是什麼意思,只不過手銬被他說成鐵銬子了,也差不多一個意思啦!

“是,也不知道這次會不會又是冒牌貨。”我無奈地嘆了口氣,只好去開門了。

門一開,外面站著好幾個身穿警服的警察,李大姐隔得老遠伸長了脖子,探頭探腦,是她帶警察來的,到底是什麼意思?我瞪了她一眼,她聳了聳肩,擺出一副無辜的樣子。

“請問警察同志有什麼事嗎?”我扯笑問道。

“我們懷疑你殺人,現在讓我們進去搜查。”警察說完,不由分說地想闖進來。

“站住!不准你們私闖民宅!”靳夙瑄站出來一擋,冷喝道,在他看來這些人就是私闖民宅了,哪怕房子是租來的。

“請配合警方的調查工作,我們接到報案,在這棟樓下面發現一具屍體,據推斷是從你這間房裡墜落的。”領頭的那個警察一臉嚴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