婿……”
“爹!”我跟慧琳又異口同聲地喊。
“你們怎麼了?”
正想找理由解釋,管家陳伯跑進來說:“王府來人了,說是來替自家主子求親的。”
“王府?”我不記得我們家認識姓王的人家啊。我有些不解地看了看爹,爹也是一頭霧水,正奇怪著,那人已經跟著陳伯進來了。來人雖是一身管家打扮,但我從他舉手投足間怎麼看怎麼娘泡。
—————————————————(前景回憶)———————————————————
“楊大人,奴才給您賀喜來了。”來人說話的聲音也是尖的,不怎麼好聽。
“你是……”爹對這自來熟的怪人很是無語。
“奴才是泰王爺府的管事公公,今兒是特意奉了太后的口諭來求親的。”
“泰王爺?”我與爹一起摸著下巴思索……
“就是太子爺啊。”那管事公公解釋道。
“啊,這樣啊。”我恍然大悟。當時皇帝改判他王府拘禁來著的,看來還替他留了個爵位。
“這位公公,你說的求親是……”爹有些不解,自己前五個女兒已經出嫁,剩下的七女兒還未及笄 ,他這是向誰求的親?
“自然是七姑娘了。”公公笑著回答。
“我?!”慧琳有些震驚,我跟爹還有在場楊府的人都覺得不可思議,這是鬧哪出?
“這位公公……”爹走近說。
“奴才席江。”
“席公公,聽你的意思是四皇子要娶七妹?”爹問。
“正是此意。這也是皇后娘娘的意思。娘娘知道楊大人的女兒各個不同尋常,除了漂亮還身懷絕技,娘娘甚是喜歡,再加之王爺並未立正妃,所以……呵呵……楊大人意下如何?”席江恭敬地問爹的意思,七妹在一旁直拉爹的袖子,並用眼神告訴他讓他拒絕。
“這恐怕不妥吧。”爹有些為難,自己對安陵泰的確沒好感,可俗話說“瘦死駱駝比馬大”,人家再怎麼不濟也是皇子,身份不一般的。
“奴才今天也是傳傳訊息,三天後奴才會帶著聘禮,紅娘前來正式下聘。”說完他就走了,只留下仍搞不清狀況的我們。
“爹,你剛剛就該拒絕的!”慧琳有些生氣,憋著眼淚跑回了房裡。爹呆呆地坐下沒說話,我總覺得現在的情況似曾相識。
“爹,這恐怕是皇后搗的鬼。”我靠在他耳邊說,“依安陵泰的性格,他被廢后應該躲著不見人才是,絕對不會想娶親什麼的。”
爹覺得我的話有理,獨自陷入了沉思中,我決定回公主府,找獻去商量商量,畢竟人家是皇宮出來的,又足智多謀,皇宮裡的人的想法她比我清楚。
我坐上楊府的馬車立刻往公主府趕,剛下車就跑進門裡,火急火燎的樣子令守門的人納悶了好一陣子。
我一路小跑跑到獻的房門前,敲了幾聲沒人應,又見門沒上鎖,乾脆推開門。“獻!”我往裡喊了一聲,卻沒聽到回答聲。怎麼想找她這麼難啊!我有些著急,三天後安陵泰他們可是要下聘了啊!身為楊家為數不多的“男丁”,我又豈能眼見著七妹羊入虎口?
最後,我做了一個決定……爺就不走了,坐等獻回。
我一直覺得是公主府風水的問題,每當我一坐下沒事幹,就準會睡著。當然,這次也沒差。我睡得正迷迷糊糊的,趴在桌上伸了伸手臂,就聽得“啪”的一聲脆響,我一個激靈睜開眼,卻看見獻正坐在對面,趴下看著我,一雙狐眼像是要勾人魂魄似的,我避開她的目光往地上一掃,地上零星散落著幾塊白瓷碎片,還有一攤水,在酒紅色的地毯的映襯下對外分明。
“賠。”獻笑著遞過一張紙,看她那表情,總覺得我掉坑裡了。
“不賠。”我拿過筆在她原來的“賠”字前加了個“不”又推回給她。
“不賠就算,本宮也不會幫你的。”獻寫完起身往房門走去,她知道我不會沒事主動來她房裡。
“別!”我立刻堵著房門,伸開手臂攔住,眼巴巴地看著她。獻眯眼一笑,俯身輕輕吻了我,又重新回到桌邊坐下,從一堆白紙的底部取出一張有字的紙扔過來,我拿著紙,半天說不出一句活。
“這算賠了。”也就是說她一開始就在為了一個吻而算計我?我那麼好算計麼?!
“說,要我幫什麼忙。”見我沒有什麼反應,她又扔過來一張紙。
我將紙都揉成一團,隨手往邊上一扔,握了握拳,心裡一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