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要給我看病,所以因為我,他們都沒來呢!”這是在暗示我沒他重要嗎?太可恨了!
“啊!”那孩子只顧跟我講話,腳被石子滑了,“啪唧——”摔在地上。
“哈哈……這麼對長輩說話遭報應了吧!”我走過去想拎起他,一隻手拎不動,我用了兩隻手。
“嗚嗚……”孩子額頭磕破了皮,淚眼迷迷地看著我。
“唉。”我嘆著氣,將孩子背了回去。到楊府後,只有五姐一家人在,和爹孃他們有說有笑。五姐見我回來了,便告訴我四姐夫陪四姐出去找我們了。
我把小孩交給他所謂的騫叔,看樣子這白衣還是個大夫,不一會兒就熟練地處理好了傷口,不過令他壓力山大的是爹孃見到外孫傷了,都湊過來關心,太熱心以至於讓他有些不自然。
“四姐。”過了一會兒,他們也回來了,那孩子見了四姐,一個勁兒地往白衣那躲。四姐見了爹孃,說不出一句話。
“肯回來就好。”爹輕聲說了一句,起身往裡屋走。
“六弟——我這次化好妝了,你再幫我……看看。”正當娘想跟四姐說說話時,三姐換好了喜服,一副新嫁娘的模樣出現在我們面前。她一見到四姐就靜了下來。氣氛,尷尬。
“啊,三姐,你怎麼這樣就出來了。”我立刻把僵在那的三姐推回了房裡。我剛出來,四姐就趕過來了,只是她沒進去,僅僅站在門口跟三姐道歉。這是她們的事,我也沒去聽,只是晚上時三姐與四姐依舊沒說一句話。
氣氛好凝重……好不容易熬過吃飯,因為考慮到三姐與四姐尷尬的關係,我毅然將自己的房間讓給四姐,我則去了四姐原來的房間。
雖然四姐已經七年未回家,娘總是會派人時常打掃,就是擔心四姐突然回來沒有地方住。
獻從進門那刻起就一言不發,只是打量著房間。我承認,比起我的房間來,四姐的房間更整潔,更有書香氣息,而且還有琴。
“獻,你一日未回公主府,府上的人會擔心吧?”其實我是特指小懌,但太直白不好。
“無礙,已留書。”
我暗自笑自己多管閒事,當事人都沒擔心,我一外人操什麼心啊。可為什麼,我心裡有份不甘?為了掩飾異常,我打算先睡覺再說。識相地在地上鋪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