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忙得自顧不暇,而且身體狀況也愈發不佳,今日還能出宮一趟實屬不易。
喜宴終於開始啦!
作為新娘的弟弟,我的任務就是敬賓客酒。當然啦,賓客那麼多,真一一喝過去那還得了?所以我用的酒杯是特別的,杯底鑽了個孔,這樣真喝進去的就沒多少了。不過這些客人有的真是太豪爽了,時不時還划拳,我又不會,所以總被他們灌酒,他們可是用碗灌的我!
好不容易突破重圍回到自己位置上,獻遞過來張紙:“你不是不能喝酒的麼?”
“是不能喝呀。”我稀裡糊塗地接了一句,怕她沒聽懂,又湊到她耳邊補充說:“因為我酒品差,爹禁止我喝。”
講完,我見獻有些無語。
“真的。”我怕她不相信,跟她講著我喝醉之後的壯舉:“第一次喝醉是大姐成婚那日,差點放火燒了大姐夫家的宅子,第二次是……”獻撫額制止了我,“我已經知道有多差了。”
“不行,要說!”我站起來一拍桌子,同桌的人被我的舉動嚇了一跳,都詫異地看著我,五姐的女兒小憶還被我嚇哭了。
“第二次是大半年前,你被……”獻捂住我的嘴,她顯然明白我接下去要講的話是什麼,那次我可是當眾輕薄了她。
“恩兒喝多了,我先帶她回去。”娘站起身欲扶我離開。
“你是高堂,怎麼能離席?”爹制止娘,“還請公主帶恩兒先回去。”
獻聽完爹的話,似乎覺得有理,放開手將我橫抱起來,做了個告辭的姿式,也就是鞠了個躬,然後若無其是地走了。我清楚地看到座位上的人都擺出了一副瞧稀有生物的表情。女的抱男的真這麼稀有嗎?
出了府,我看到門口停了輛雕花馬車,從車上下來一個人,長得真像小懌。
“主上,這……”像小懌的人看起來很迷惑。
“喝多了,回府。”不知從哪裡冒出一個男人的聲音,有些似曾相識。
“好聽。”我握住獻的衣服往她懷裡鑽了鑽,獻顯然是沒料到我還有些醒著,停了幾秒。
後來我覺著顛得慌,看樣子上了車呢。
一陣涼涼的風把我吹得很舒服,我眯著眼,看到了一塊牌匾,寫著“公主府”。咦?不是“楊府”嗎?
獻抱著我一路走,最後踹開一扇門,我不記得我房間離門有這麼近的路程啊。
獻將我輕輕放到床上,然後房間裡靜好一陣,也不知道她在幹什麼。後來聽到了腳步聲和關門聲,我這才慢慢睜開眼。
“這……不是我的床啊……”我坐一起來看了看周圍,眼熟,就是想不走來是哪裡。過了一會,我聽見推門聲,高興地衝下了床,跑過去歡快地喊:“獻!你回來啦?”
獻扶著我,臉上寫滿了疑惑與驚訝。
“剛剛我靠著你就像靠著牆,好硬的,你是不是在懷裡藏了什麼東西?”沒等她回答,我就開始解她的衣帶,想看看她到底藏了什麼。
獻握住我手,我能感覺到她很用力地握,“不看就不看嘛,幹嘛掐我?”我生氣了,開始掙扎起來。
獻猛地鬆開手,又將我橫抱了起來。
“哇,飛高高……”
然後我就被扔到了床上,之後……咦?之後有發生了什麼事嗎?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章 又是回憶(快回憶完了)
☆、少女(五)
昨夜下了好大一場雨,今早起來,覺得世界好清爽……
“夜來風雨,驚落了滿地殘花……”遠處的有人影蹲在一株桃花樹下,吟著詩。
“四姐,早上好。”我走近朝她打招呼道,“昨天雨得真大吶。”我看著地上的花瓣感慨。
“當落紅化作春泥,它的使命才剛剛開始……”四姐捧起一抔土,聞著泥土的芳香,若有所思地回答,突然,她手一抖,泥掉落來。
“四姐?”我看著她有些不解。
“有血的味道。”
聽她這麼一說,我倒吸了口涼氣,立刻覺得後頸發涼。
“四姐,回……回屋吧。”我拉拉她的衣袖乞求,她卻沒理我,在周圍找起血源來,這一找還真讓她找著了。
柴房門口留了一條血痕,在雨水的混合下延伸到了牆角。
“我……我去找人。爹不在家,我們找娘。”我提議,四姐又沒理我,推開房門,我躲在她身後朝裡看了看。
血,個腹部流了很多血的黑衣男人,他的手中還握著一把沾了幾絲血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