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死了,但是人死之前還有一口氣,卡在咽喉處。就那個時候,如果給這人喝下殭屍血液,那這人將會變成行屍,更貼近行走的屍體那種狀態。但是他的力氣比一般人大出許多,像是殭屍。可由於它保留著一丁點人類的氣息,所以一般鎮殭屍的道符對它也不是特別有效。”
“這也行?”我疑惑地上前去,見那男人手腳筋都被挑斷,地上流了一灘血。血跡果然不是正常人類的血,帶著微弱的腥臭味兒,有點發黑。
我輕輕扯開那人的上衣一看,果然見他身上長了屍斑,不由吃驚不小。
“臥槽,你說的對,這貨就是行屍的一種啊。”我皺了皺眉,見那人眼中紅色褪去,眼睛恢復無神的狀態,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徹底成了屍體。
“這東西死了,線索看來斷了。”我嘆道:“就差一點點,就知道兇手是誰了。”
謝星河抬頭看了看周圍的別墅區,冷哼道:“看來兇手就在這附近,可能就是隱藏在這個富人區裡的某個人。”
“那這範圍大了去了。這地方住的人,沒有一百也有幾十家。”我嘖嘖說道。
謝星河想了想,問道:“你帶手機了麼?”
“帶了啊,怎麼?”我問道。
“拍下地上的屍體,發在網上,就說自己在這別墅區看到了屍體。”謝星河說道,“然後拍完就立即報警,如果警方因為這個介入調查,那這周圍就會進行戒嚴,隱藏在這地方的兇手也就不敢輕舉妄動,也許能暫時保護了那些姑娘。”
“城主高見啊!”我不由為他的機智點贊。
於是我拍了這屍體,順便報了警。警察到了之後,簡單檢查了一下那屍體,詢問了我們是怎麼發現的。我便說在這附近的KTV跟朋友唱歌到深夜,結果聽到一陣爆炸聲,於是就趕過來看看,然後看到地上散落的紅轎子碎片跟這個屍體,因此立即報了警。
跟在閆至陽左右,撒謊的本事非一般。警察於是留下我們的聯絡方式,盤問了一番才讓我們回去。等回到住處,見厲笙歌正陪著那姑娘。姑娘已經在床上睡著了。
厲笙歌見我們回來,問了問遇到的情況。謝星河便將剛才跟一具奇怪行屍的對決講了一遍,順便催促我將這怪事發網上去。
我立即發了微博,附帶了剛才拍的照片。原本以為就我那小微博沒幾個人,應該不會引起多大關注。可是半小時後再一看,轉發量居然達到了一百,嚇了我一跳。
“沒想到人們的獵奇心理這麼重。”我看著微博的轉發跟評論,不由吃驚萬分。
謝星河看了看,說道:“好事,說明很多人關注,這樣也讓作案的人有所忌憚。”
厲笙歌說道:“這姑娘應該是中了鬼蠱,鬼迷心竅,要等她醒來,也得明天。咱們先休息,一早看看情況再說。”
商量完畢,我們仨抓緊時間休息,我便讓乾脆面君陪著雪櫻守夜,看著那姑娘,別半夜出什麼意外。
乾脆面君很無奈地從我的揹包裡鑽出來,看了一眼通體雪白,正眨眼盯著它的雪櫻,問謝星河:“你養的這家雀是公的還是母的?”
我無語道:“什麼家雀,人家是猛禽雪鷹。”
“公的。”謝星河說道:“怎麼這有什麼問題?”
乾脆面君得意地說道:“由於我寄存在小動物體內,所以我能聽懂一些靈獸的獸語。這隻小鳥能看到我的真身,還說我長得很陽光,嘿,你說我是不是有點沉魚落雁閉月羞花?”
“得了吧,其實它的意思是你看著很刺眼,醜得不能直視。”我啐道。
“滾滾滾!”乾脆面君將一把開心果的果皮撒到我身上來。
我跟乾脆面君逗了一會兒便去睡了。第二天一早,便被謝星河給拽了起來。
我睡眼惺忪地罵他跟閆至陽一個德行,自己睡不著還拽人家起來。
謝星河正色道:“去你微博看看,現在是什麼情況了?”
我打著呵欠坐起來,還沒等洗刷就開啟了電腦。可開啟微博一看,我頓時驚呆了。那條微博一晚上的轉發了五百多條,看得我膽戰心驚,心想幸好老子沒有散播謠言,否則這就是進監獄的節奏了。
但是同時一搜新聞,才發現昨晚那行屍事件已經上了微博頭條。還有人開始挖出以前鬼轎子的傳聞,說民國時期流傳下來的鬼花轎,現在再度出現。然後還有一些人充分發揮了想象力,編得有板有眼,說什麼那行走的屍體其實就是想娶媳婦的死鬼,所以才自己抬了花轎來,本想娶個富家小姐,但是由於富貴人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