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要走,這些人也攔不住我們。”厲笙歌說道。
“不行,不能跟普通百姓動手。”閆至陽說道:“還是老老實實地等會兒吧。我覺得這件事沒那麼簡單。”
所謂“好的不靈壞的靈”。查了一天也沒查出所以然來,我們只好留在這寺廟過夜。
到了晚上,一片安靜。我們幾個圍著爐火說了會兒話,心中十分鬱悶。玉佛沒找到,卻莫名其妙被人汙衊為殺人兇手。
文藝這個怪人也挺奇怪,看似不相信我倆殺人,卻還是留在村子裡,似乎在等警察的調查結果。
說起來他倒也是應該好奇一下。畢竟殺人兇手可能也是殺了自己老爹的人。
夜幕降臨,夜色濃重。很快地到了晚上九點多。文藝還算不錯,給我們送來吃的,但是放下之後,他便看了我們一眼,便轉身走了。
“這特麼怎麼回事啊。”我嘆道:“閆至陽,你有什麼想法沒?”
閆至陽想了想,說道:“先等等吧,我感覺今晚就會有進展了。”
“你還未卜先知啊?”我笑道。
“我感覺,那兇手應該沒有走遠。”閆至陽說道。
都是感覺,閆至陽這最近也夠娘們的,解決問題基本靠直覺。
但是,這次他的直覺好像還真湊效了。大概快十點的時候,我有點昏昏欲睡。就在將睡未睡之際,我彷彿聽到寺廟院子裡有動靜。
冷不丁醒了過來,見閆至陽等人也已經醒來。閆至陽衝我使了個眼色,我們立即衝進院子裡。
可院子外頭什麼也沒有,只有110巡邏車停在寺廟外面,似乎還有加班的警察在研究這怪異的案子。
閆至陽立即返回寺廟裡,說道:“不對,聲音不在外面,在我們剛才那屋裡。”說著,我們仨有跟著他折騰回寺廟廂房內。
就在這時,我果然聽到一陣聲響從房間角落的行李箱裡傳出來。
閆至陽上前開啟行李箱,從裡頭翻出裝著玉佛的那個盒子。
果然那一陣子響聲,就是從木匣子裡傳出來的。
閆至陽皺了皺眉,輕輕開啟那盒子。我湊近一看,見玉佛依然在裡面躺著,只是那玉佛似乎在微微顫動,彌勒佛的笑容帶著一絲悲意,更像是在苦笑。更奇怪的是,那玉佛身上多出一道道血痕一樣的東西。
“壞了,另有一個人也許要被殺了。”閆至陽說道。
“怎麼看出來的,會是誰啊?”我著急地問道。不過轉念一想,突然又生出一種邪惡的想法。
如果外面又有村民死了,而我們又被關在這兒,這殺人嫌疑可算是可以洗清了。這邪惡念頭一閃而過之際,我突然聽到站在身後的雲昔發出一聲低叫。
我回頭一看,驚訝地發現雲昔好像被什麼東西給拽著往後退去。
我趕緊趕上前去看,卻見雲昔身上似乎是繞著一道又一道很細的白色細線。
我見狀趕緊上前去拽那線,卻吃驚地發現那白線根本不是具體的東西,而是虛影。我這一抓,好像還被那白線給割傷了手,鮮血嘩啦啦啦地流了下來,一陣刺痛隨即傳來,跟刀子割的一樣。
“媽的,這是什麼東西?”我咧了咧嘴。
“閆哥哥救我!”雲昔也害怕起來,這一掙扎,那白線卻像是刀子一樣割進身體裡,鮮血頓時流了下來。
閆至陽皺了皺眉,一時間居然沒啥動作。眼見著雲昔要被拖出門去,閆至陽突然回頭抓起那玉佛便往地上摔去。
這一下,那玉佛立即碎裂成兩半。與此同時,我見一道影子突然從雲昔身後跌了出來,摔到她身旁。
我定睛一看,驚訝地發現這白色影子居然是一個穿著粗布古裝的男人,但是這男人卻很陌生,我並不認識這貨。
“臥槽古人的鬼魂?”我吃驚之餘又覺得好笑。特麼的我們怎麼會惹到古人?
而看大叔這粗獷滄桑的裝扮,不像是漢唐人,而更像是春秋戰國人。
正疑惑間,我見那鬼魂突然手中一抖,一道劍氣衝著我飛了過來。我心中吃驚,心想大叔你為啥要殺我?
正想到這裡,卻發現我是自作多情了。人家根本不是要殺我,而是越過我去殺閆至陽!
閆至陽閃身躲開,喝道:“你是什麼人?!”
那鬼冷冷說道:“取你性命之人!”
臥槽,古人的鬼就是厲害。我見這貨用手中劍氣與閆至陽打了起來。這過程中,我見雲昔靠著門框坐了下來,趕緊去包裡取出應急的繃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