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教給我一些簡單的道法符咒,並繼續讓我天天練武。
而很快地,我的功夫有了龜速發展。
陳清姿為了督促我練功,跟我媽一樣,天天早上扭著我耳朵起來練功。
轉眼間,春去夏來,到了五月份。
這陣子我已經被陳清姿給拽習慣了,一旦到了早上那時間,立即醒了過來,出門去鍛鍊身體練功夫。
就在我起床的時候,見乾脆面君也從床上伸了個懶腰起來,並且接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呦呵,這時候你還感冒啊?”我笑道。
乾脆面君揉了揉鼻子,四下聞了聞:“你抹香水了還是放屁了?”
“你這——這倆味兒能一樣嗎??”我無語道。
“肯定是香水,我對那東西過敏。”乾脆面君說道。
“我跟豬婆都不用香水,現在頂多用點空氣清新劑,因為師傅的腳太臭。”我說道。
“不,肯定有人用香水,而且那人已經進來了。”乾脆面君說道。
它話音剛落,我聽到外頭果然是有人說話聲傳來。而那聲音對我來說確實不熟悉。
我起身穿了衣服拉開房門,見外頭果然有個西裝革履的男人,筆挺地站在屋裡。而老道正一臉茫然地看著他。等看到我出門了,才指了指我:“哦,你找他吧,徒弟,有人找你解決麻煩。”
“找我?”我驚訝地問道。
那人笑道:“聽說你是閆至陽閆先生的手下。”
“哦,對,怎麼了?”我問道。
“我們老闆想見你。”那人微笑道:“請你跟著我下去見一見。”
“這事兒新鮮啊。我第一次聽說有人求別人辦事還得讓別人下去看看。”我打了個呵欠,說道:“也行,反正閆至陽也不在這兒,你先等十分鐘,我洗漱完畢帶你去見他。”
西裝男欣然同意了。於是我立即洗漱完畢,跟老道道別後,跟著這西裝男下樓。等走出小區,我吃驚地看到一輛加長版的豪車林肯。就在這時,我見那幾個車門一開,三個西裝男走了下來,全部神情肅穆,看上去不是管家就是保鏢。
我心想人呢?人呢?這架勢可是比倚天屠龍記裡的黃衫女出場都裝逼呢。這麼逼格高的人到底誰啊?
我四下看了半晌也沒見人,又將臉湊窗玻璃上看:“你們老闆呢,怎麼沒看到?”
“我在這兒呢。”我突然聽到一個聲音不知從哪兒傳來。
找了半天,發現車後頭伸出一隻手來。繞過去一看,臥槽,面前一個五短身材差不多是侏儒身高的年輕男人衝我招手。
上身是件紅長衫,看上去料子不錯價值不菲。但是問題是,這身高穿這種衣服,有種莫名的搞笑感。我心想這架勢很像是個移動消防栓滅火器啊。
“你是?”我問道。
“我叫郭思,是閆至陽的同行。但是很多年沒見他了,也不知道他這些年在哪兒。”郭思說道。
“哦,作家啊。”我看了看旁邊的豪車,心想這年頭寫作也能發達了哈。
“那麼閆至陽呢?我是打聽了很長時間,才找到你的地址。”郭思說道。
“他在西塘,如果你要見他,那我帶你過去。”我說道。
“好,請上車。”說著,便有人給他拉開車門,我眼睜睜地見著這貨居然沒彎腰低頭就走了進去。
我一彎腰也鑽進車裡。各種裝逼的西裝男也都上了車。我這才發現去找我那個是司機,其他三個是助理加保鏢。
車裡很寬敞,一開始放著高雅音樂,聽得我昏昏欲睡。郭思原本跟我聊天,看我呵欠連天,感覺我不喜歡聽那音樂,便讓司機關了,開廣播。
司機於是照做了。就在這時,我聽到廣播裡傳來一則搞笑的段子。主持人說,“上班遇到一件搞笑的事情,在地鐵裡聽到別人打電話到電臺點歌,有一個男人打電話進去說:‘我是外地人,現在回家的車票買不到了,只在深圳過年了。我想點首歌。’主持人問他:‘你想點歌送給誰?’我當時還想這還用問,肯定是遠方的父母親人了,誰知道他卻回答說:‘我想點一首陳小春的《算你狠》,送給火車站所有工作人員以及所有票販子!’”
聽到這裡,我立即笑精神了,但是回頭一看,其他人都沒啥笑容,不由有些沒趣。
但是,下一個段子更可樂了。
只聽主持人說道:“大家都知道暢銷作家郭思啊。他的個子多高我們也清楚,只有寶馬車的車高那麼高。網上有個段子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