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敢情道友你是在這兒渡劫來了?不錯啊,這地方。”
說著,老道將我跟閆至陽拽到一旁,低聲道:“這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你確定這小子沒問題?閆小哥,你不是有讀心術麼?能不能看出這人存什麼心思?”
閆至陽搖頭道:“不行。如果是人的心思,我還能讀出,可他不是人類,我看不出來。”
“活了一千年,呵呵,怎麼聽都覺得在吹。”老道咂舌道:“雖然那個續命的辦法也可能行得通,可我總覺得不踏實,你們防著他點兒。”
閆至陽點頭道:“放心吧,我會注意他。”
帶著這殭屍道長出去,我們起碼知道了徐康跟花小雅的死跟這人骨頭寺廟毫無關係。這一對少年情侶似乎是死於別的原因。
由於查不到什麼,我們幾個便回了夏埔村。
花雷問我們,在人骨頭寺廟有沒有查到什麼東西。閆至陽說道:“可能你的女兒跟那個少年,並不是簡單死於什麼詛咒。你們村子的詛咒,應該早就沒了。”
“沒,沒了?”花雷驚訝地問道:“這怎麼可能,那他們是死於?”
閆至陽將安修蘭跟喊了過來。安修蘭說道:“大叔,我師祖曾經在多年前來過這個村子,其實那場瘟疫之後,那所謂的詛咒已經不存在了。大家記著這件事,不過是因為祖上的關係。已經不可能有人死於詛咒了。”
“那是因為什麼?”花雷驚訝地問道:“那徐康死的也奇怪,警察可都沒查出問題。怎麼會是被人殺的呢?”
“也不能說就是被人殺的,只能說並非死於詛咒。”閆至陽沉吟道:“這件事我們一定會調查清楚再走,您放心。”
花雷感激道:“那就多謝了。樓上原本是小雅的房間,還有她的書房。現在沒人住了,你們幾位就湊合一晚上?”
“多謝,有個地方住也就是了。”閆至陽說道。
我們去了這小鄉間別墅的二樓,陳清姿於是推開小雅生前住的臥室門。
這小臥室裡佈置得十分夢幻,貼著韓國一些叫不上名字的明星海報。屋裡放著插花,好像是紙折出來的,栩栩若生很漂亮。
二樓上三個房間,倒也剛剛夠我們住開。這村子看來比較富裕,村民們住房條件不錯,別墅挺寬敞。
陳清姿決定住花小雅的房間,我們其他幾個人開始分配居住的“組合”。
老道看著安修蘭跟閆至陽,笑道:“我看你倆挺合拍的,不然就湊合住一起。徒弟就跟我住了。”
安修蘭立即點頭同意。閆至陽看了一眼他那復古的長髮,說道:“我說,我還是覺得想跟韓笑一起住。”
我笑道:“人家活了千萬年就為了千年等一回來見你,你表這麼無情嘛。”
閆至陽做了個噁心的表情:“好好說話!”
老道笑道:“要是閆小哥實在不樂意,那我們就換換。我跟這小子住書房,你們住另外一間。”
閆至陽立即點頭道:“好好。”我見他幾乎逃也似地拽著我進了房間,心中不明所以。
“你幹什麼逃這麼快?”我失笑道。
“說不上來為什麼,我感覺他的眼神我受不了。”閆至陽撇了撇嘴,做了個少有的賣萌表情。
我倆一邊收拾床鋪,我一邊回憶著安修蘭說的秦朝那些事。確實,他跟閆至陽的前世有點不清不楚地曖昧,說不清道不明的。
這莫名其妙出現的道人,總讓人心裡不踏實。
晚上之前,老道說要去村裡溜溜,順便打探一下各種小道訊息,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
我閒著也沒事,便跟陳清姿也隨著老道在村裡村外轉悠了半晌。
老道所謂的打聽訊息,就是跟各種人聊天,其中多半是大姑娘小媳婦。
走到村口的時候,我居然看到村口電線杆上還貼著廣告,仔細一看,臥槽居然看到一則捐精廣告,一次300元,滿十次還送3000,臥槽還挺賺錢。
誰說在家擼沒有前途,這不是很有錢途嘛。
老道見我看電線杆子,也湊了過來,笑道:“哎呦徒弟,你可以啊,師父我掐指一算,你十年擼管兩茫茫,不思量,擼出一棟房啊!”
陳清姿啐道:“變態!”
“你不能這麼說,要是我徒弟見了你連興趣都提不起來,你說我是說他不行呢,還是你太平啊?”老道摳著鼻子問道。
陳清姿正要發作,老道突然一指前方:“那什麼地方?”
我順著老道的動作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