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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玉柒?”一旁的陳清姿驚訝道:“就是那個卜算出著名預言的那人?”

“哦?你身在雪山,居然也知道那個名動天下的預言?”

“啥預言?”我好奇地問道。

“別看我在雪山,但是我們雪城並非封閉的所在,很多事情,我也是耳熟能詳。”陳清姿冷哼道:“我知道這個人,人稱七爺,是個幾乎與唐朝李淳風齊名的卜算師。他曾經在三年前算出過一則預言天下的卦象,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卦象說的應該是:一朝兩都龍脈斷,玄天徹地震金鑾。江山易主狼星起,手握封靈天機變!可惜對於卦象的解釋也是眾說紛紜,但是大家認為最重要的最後一句,手握封靈天機變。所以,封靈契才變成人人爭相去奪的玩意兒。”

閆至陽冷哼道:“天下之人多有貪念,以為這卦象說,得到封靈契就能改變這天下時局。可我看並非這樣。只是我並不知道,你師父居然也想要這東西。”

陳清姿啐道:“我師父想要怎麼樣,你管得著麼?!”

我見倆人又有要吵起來的節奏,趕緊攔住:“好了兩位,這事情先打住,既然解決了也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了。現在問題是,豬婆身後跟著的一小隊鬼子怎麼辦?”

閆至陽說道:“不是說了麼,今晚找來那個快遞鬼問問。”

“晚上了,找吧?”我指了指暗淡的天色。

“嗯,先去一處凶地,才好招鬼。”閆至陽說道:“好在蘇州也不少鬧鬼聖地。”

“好在……”我撇了撇嘴。

決定之後,閆至陽便攔下一輛計程車。司機問我們去哪兒。閆至陽很淡定地說道:“大儒巷。”

司機則吃了一驚:“你們三位看來是外地來的吧?那地方據說挺邪的,晚上還是少去吧。就算住在那巷子裡的人,晚上也沒有出來逛遊的。”

我一聽這話,一半歡喜一半憂。總裁哥對各地的凶地所在地點真是信手拈來啊。但是聽司機這麼說,我又有點緊張,趕緊做好心理準備,指不定能見到什麼神神鬼鬼的東西。

車子穿街過巷,沒多會兒,到了一條又黑又長的巷子口。車子停在路口,司機歉然道:“幾位,你們還是下車自己走進去吧,我就不送了。”

陳清姿翻了翻白眼:“這點兒膽子。”

司機苦笑道:“你們別不信。我們這種夜班司機,晚上總能遇到點兒怪事。你看我車上還掛著觀音牌呢。”

我聞言抬頭一看,果然見司機車窗前掛著一張觀音像,綴著紅色流蘇。閆至陽點頭道:“行,我們也不為難你。”說著,塞給司機車費,便招呼我們下車。

我們仨剛下了車,司機便一溜煙開沒了。

我扭頭望著眼前這條巷子,發現這個大儒巷不算窄,但是看上去很深。貌似這是條有些年歲的古巷,兩旁都是復古的青瓦白牆,高門大院,或者木門小戶。

貌似是安裝了路燈,也是復古的簡約宮燈樣式,估計是為了整體的美感。可是,卻沒有一盞是亮著的。

偶爾有幾家家門口掛著紅色燈籠,透出不算明亮的光芒。我撇了撇嘴,低聲問道:“總裁哥,這大儒巷有什麼傳說?”

閆至陽照舊無視我,邁步往大儒巷走了進去。陳清姿也跟了上去。

我也趕緊跟上,不知是否心理作用,走進這個巷子,總覺得有點毛骨悚然。一路上黑沉沉的看不清路,我只好開啟手機上的手電,照著腳下的路段。可手機上手電的光芒根本照不多遠。

“我說,這條巷子很長啊,我們要走到哪兒?”我問道。

“再往裡走走。前半部分住家比較多,後半段人少些,就算有動靜,也不一定有人會注意到。”閆至陽說道。

於是我們又往前走了一段。此時,我突然瞧見前方有個院子的院門開著,有燈光露出來,照亮了院門口那片位置。

“哎,不是這巷子的人大晚上都不敢出來麼?這戶人家倒是特別啊,晚上還開著院門。”我笑道。

說著,我們仨路過那亮著燈的院子。我好奇地往院子裡一看,見一個女的正背對著我們在院子裡站著。可那個女的衣著有點奇怪,穿的衣服像是清朝戲服。

正在我好奇地盯著那女的看的時候,這女人突然轉過頭來。

等她轉過頭,我嚇得頭皮一炸。這女人胸前,臉上全是水漬,臉已經腫脹得跟白饅頭一樣,但是那種白中還透著青色。眼睛已經沒了黑眼珠,只是一片白。更恐怖的是,這丫的居然沒有腳,而是低低地懸浮在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