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點頭道:“好。”
我一直很好奇閆至陽的辦法,便跟他一直等到了晚上。傍晚時分,易天醒了過來,倒是安安靜靜的,不太吵鬧。
等九點之後,閆至陽將蘇木棉跟陸萍趕出臥室,也不讓易伊看著,只留下我打下手。
我見他從行李箱裡取出一個小瓷瓶,對我說道:“捂住鼻子,這是迷藥。”
“迷藥?”我低聲道。我了個草,還用這玩意兒?
疑惑之中,我只好捂住鼻子。但見閆至陽將那瓷瓶扭開,對準易天抖了抖。沒多會兒,我見這迷藥果然有了效果。易天眼睛眯了眯,果然就睡了過去。
隨即,我見閆至陽從行李箱裡摸出幾張道符,在易天的雙肩,雙腿,跟額頭全部貼好。隨即,唸咒拈訣,對準易天的心口位置點了下去。
此時,我見一股黑氣從易天心口位置冒了出來。更叼的是,那黑氣居然漂浮不去。
閆至陽對我說道:“把桌子上那瓶子拿給我。”
我回頭一看,見屋裡桌子上放著一隻青花廣口瓷瓶,便趕緊遞給閆至陽。閆至陽伸手接過,對準那黑氣一揮。我見那瓷瓶居然像是金角大王手中的葫蘆一樣,將那黑氣盡數收了進去。
“哇靠好神奇。”我小心地接過閆至陽遞過來的瓷瓶。
但是,見證奇蹟的時刻到來了!那瓶子里根本沒什麼黑氣,而是出現了一排很細的針。
“臥槽,針,是針啊!”我驚訝道。
“別吵,”閆至陽說道,皺了皺眉,將手收回。在他將手縮回之後,我見那貼在易天身上的幾道符咒,居然也瞬間燃燒起來,隨即化為一層灰燼,落在易天身邊。
“好了。”閆至陽說道,拿起一旁的溼巾擦了擦手:“他身體裡暫時長不出什麼東西來。”
“黑氣是鬼氣吧?還是?”我驚訝道:“怎麼會變成有形物,變成針呢?”
閆至陽冷哼一聲:“沒什麼奇怪的。霧氣還能變成水呢。”說著,閆至陽走出臥室,易伊立即迎上去。閆至陽便將這針給她看,令易伊大吃一驚。
“我們今晚得回去,這樣,你把你弟弟的生辰八字跟一樣貼身的東西給我帶走,我回去必須用倒影夢境追蹤術,去到陰陽界看看你弟弟到底招惹了什麼東西。這道法比較難,在你這裡行不通,必須回我住的地方。”閆至陽說道:“你放心,如果順利的話,不出一週,我會找出個所以然。”
易伊想了想,點頭道:“好,你等著。”
沒多會兒,易伊便將一個信封交到閆至陽手中:“這是我弟弟隨身帶著的一塊平安扣玉石,跟他的生辰八字。因為以前我也找人算過八字,所以現在保留著,可就是沒算出個所以然。”
閆至陽點頭道:“那我們就先回了,有結果一定會第一時間通知你。”
說著,他招呼我跟蘇木棉,陸萍一起跟上。
回去路上,我問閆至陽到底有沒有把握治好這位全身長針的哥們兒。如此特立獨行的病,我也真是醉了。
閆至陽很是胸有成竹地說道:“九成以上會搞定,放心吧。”
說著,蘇木棉開著車送我們回了玉家老宅。等到了門口的時候,我開始頭皮發麻,想起見到低氣壓的厲笙歌跟暴躁的陳清姿,我就有點心虛。
回頭看了一眼閆至陽,見他似乎表情也不怎麼輕鬆,有點上墳的趕腳。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同情。
冬天天黑得早,等我們進了大門之後,院子裡已經大紅燈籠高高掛了。土豪世家就是好,也不怕費電,一整片的大紅燈籠亮起在重重屋簷下,將整個院子映照得燈火通明。
院落裡,我見幾個人正端著食盒往大殿走過去。
“開飯啦!”我聞到飯香味立即興奮起來。
正跟著食盒往前走,卻迎面見陳清姿揹著雙手走了過來。我立即停下腳步,呵呵笑道:“豬婆~!”
“哦,你們回來了。”陳清姿冷哼一聲。
“厲姐姐呢?”我四下看了看。
陳清姿突然將手從背後抽出來。我立即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以為這大殺器又要虐我。
但是,我見她只是舉起手中的蘋果咬了一口。
“你這是跟我師父學會吃蘋果了啊。”我嘖嘖說道。
“師父她跟七爺在藏寶閣呢。”陳清姿指了指一旁的一道小路。
“七爺這兒還有藏寶閣啊?”我問閆至陽:“不然我們去看看?”
閆至陽點了點頭,讓平哥跟蘇木棉先將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