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聳了聳肩:“也好,反正你們遇到一起就不太平。”
陳清姿怒道:“你就這麼不想跟我一起回去?”
“額,這不是你不樂意嗎?”我愕然道,心想女人真是可怕的動物,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啊,這我又哪兒得罪她了?
“算了,寧思呢?跟你一起麼?”陳清姿冷哼道。
“她,額,我也不知道,不會一起吧。”我說道。
陳清姿冷哼一聲:“那你先走吧!”
於是我跟閆至陽告別了玉家眾人,飛往蘇州。到蘇州機場後,閆至陽便跟我分道揚鑣,自己去了西塘。我則興高采烈地回家。
到了住處樓下,看時間也是正午了,想起老道自己不怎麼會做飯,我便在樓下超市買好菜,順便買了幾罐啤酒,準備上去跟老道喝幾杯,敘敘別情。幸好大年初一下午,便有超市開門營業了。
爬樓梯走上去,到了門口,我感覺口渴,便敲了敲門之後,忍不住開啟一罐啤酒,喝了一口。
正當我喝這一口的時候,門開了,但是門後卻沒有人。
我吃了一驚,向裡面探頭看去。
正當我看的時候,卻聽到腳下傳來一個聲音:“看什麼看,還不進來?”
我疑惑地低頭一看,卻沒看到人,只看到乾脆面君,正依著門框賣萌。
“乾脆面君?”我蹲下身去,看著它圓溜溜的眼睛問道:“別告訴我是你在說話。”
“是我啊,傻逼。”乾脆面君突然捂住嘴笑了。
“臥槽!”我嚇得手一滑,半罐子啤酒灑到地上。都說建國後動物不準成精,眼前這貨怎麼回事???
“你你你,怎麼會說話的??”我語無倫次地問道。
“你猜。”乾脆面君像人一樣攤攤手。
我震驚地看著這一幕,差點兒給跪了。就在我快暈了的時候,聞到一股熟悉的臭腳味。隨即,我看到老道打著呵欠提提拉拉地走了出來。
“哎?徒弟?”老道睡眼惺忪地看著我:“你回來了??”
“師父,這,這乾脆面君怎麼會說話了??”我吃驚道。
“哦,它不是本來就會說話麼。”老道睜著死魚眼,答非所問。
我趕緊走進門去,關上門,問道:“師父,你得認真給我解釋解釋,這可是超越我理解常識的問題,難道動物真能成精??”
“成精個屁。”老道說道:“你不覺得它說話的聲音有點耳熟?”
我琢磨了一下,是有些似曾相識,但是卻想不起來哪兒聽過。
“蕭芊芊,那個守護靈,被我封印到了乾脆面君身體裡。”老道說道。
“啥?為什麼這樣?”我驚訝地問道。
老道說道:“也許你聽閆小哥說過,如果不是封靈契選定的主人的話,開啟封靈契約,不僅是需要口訣,也需要一種心訣。本來心訣這種事也是絕密的,但是也不知為什麼,這幾年好像四大家族秘密的事情有不少都被洩露出去。”老道嘆道:“大概這也是守護靈不在封靈契裡待著的原因,而選擇離開封靈契,躲起來吧。”
“哦,師父你是想把守護靈藏起來,這樣的話,就算是有心訣的人,沒有守護靈,也難以控制所有的靈獸靈體。”我恍然大悟道。
“嗯嗯。”老道點頭道,似乎很得意自己的行為:“你看,誰也想不到,守護靈被我封印在了一隻小浣熊的身體裡。你帶著它,正好你跟閆小哥和閆家人來往密切,帶著說不定有用。”
“這個——”我瞥了一眼乾脆面君,卻見它也正斜眼看著我。
我心想就這德行,八成是不聽我的話。
回來第二天,老道便開始敦促我練功。我一早便起床練習,簡單的道法,或者跟著老道跑圈。
這天一早,老道起床之後神采奕奕地要我陪著他一路跑到體育館附近去。我一聽差點兒就哭了。這距離真心有點遠,坐地鐵也得好幾站呢。
但是老道表示,如果我不訓練,哪天死了別怨他這師父。我一聽事關繩命安全,立即跟著老道撒腿就跑。
乾脆面君雪上加霜地坐到我的肩膀上,我頓覺左肩一沉,心想這孫子這陣子在家吃了不少啊,肥了不少啊乾脆面君!
我上氣不接下氣地跟著老道奔跑,一路上遇到步行上班的人群,不少人對我倆紛紛投來驚訝的眼神。當然,當老道風一樣跑過他們身邊的時候,我見大家不約而同地捂住鼻子。
轉過街角,差點兒跟一個戴著耳機哼著歌的小哥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