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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芽,你沒事吧?”陳清姿立即跑過來問道。
我回頭見閆至陽跟那位春哥也走了過來,不由直起身跳腳罵道:“我說閆至陽,你他媽什麼毛病啊?又是活埋又是給我丟河水的,你是不是虐待狂啊你?!”
閆至陽指了指河水上的浮屍:“丟你下去就是為了這個。這河水說深也不算太深,可說淺也不太淺。如果真要打撈,還不知撈到什麼時候,能不能順利找到。”
“所以你就把我丟河水裡?我丟雷老母啊我!”我在寒風中打了個噴嚏。
“嗯,我們其他幾個都難將那女屍引上來,唯有你氣場弱,才能成功。”說著,閆至陽招呼他手下那位春哥,不,應該說萍哥去店裡拿了兩件外套,遞給我跟雲昔。
隨即,這貨便報了警,說河水上發現一具浮屍。
於是我們幾個便站在河邊兒等警察來處理這件事。在等待過程裡,我問閆至陽是不是一早就覺得那個失蹤的叫藍雨的女孩就溺斃在這條河裡?
“我猜應該差不多。”閆至陽回頭看了看剛才那條小巷:“這條巷子就是監控裡她走過的那條小巷,她消失在這條巷子的盡頭,再也沒出現過。那我覺得可能是掉進了這河裡。”
“那怎麼我跳下去她就上來了呢?”我想了想,說道:“你別是告訴我,那個女孩掉下去變成了水鬼,肯定是想在河水裡找替身,所以你丟我下去,就為了給她當替身?”
不出我所料,閆至陽再度不要臉地承認了。
“臥槽,你怎麼老看我不順眼呢你?”我怒道。
閆至陽也懶得理我,因為此時警車已經到了。警察看了看我們,說我們既然是目擊證人,那就一起回警局錄個口供吧。
於是我們跟著警車去了警局。錄完口供之後,閆至陽大體問了問藍雨的屍體初步檢驗情況。據警察說,藍雨就是活活淹死的,身上沒有任何外傷。但是是她自己掉水裡的呢,還是被人推下去的,這倒是沒法確定。看樣子倒很像意外,但是警察無法解釋為什麼屍體會自己浮到水面上。聽到這裡我就暗自呵呵了。能是自己浮上來的麼,那是我釣上來的艹。
從警察局裡出來之後,我看了看閆至陽身邊的倆人。
“這倆你是哪兒弄來的?”我苦笑道。
“陸萍,雲昔,是我們家在西塘這邊的人。”閆至陽說道:“走吧,藍雨已經死了,但是我懷疑她是被什麼東西給推到河裡的。我來警察局,就是為了聽聽法醫的驗屍結果。藍雨這邊可以暫時放放。現在算算時間,今晚那倆人也差不多被帶到西塘,正好晚上解決一下這件事。弄清楚藍雨到底是怎麼死的,也就能解決掉一直跟著陳清姿的那些女鬼了。”
“哪兩個人?”我忍不住問道。
“快遞單子上顯示寄出碎金盤的寧飛晨,跟藍雨的好朋友,林柔。”閆至陽輕描淡寫地說道:“我讓人把這倆人請了過來。”
請了過來,我心想,說得特麼輕鬆,其實是綁了過來吧?
想到這裡,我偷偷瞥了一眼身旁這個身高几乎跟我持平的春哥,心想閆家這是養了一群自己的打手麼?這特麼是社會不安定因素啊我要舉報!
但是轉念一想,說不定這四大道法家族都是有很深政治背景的人,看似平民百姓,但是由於自己家裡從事的“特殊”行業,應該是對國家跟政治有一定“影響”跟幫助的,所以神秘的國家有關部門指不定是在暗中扶持四大家族的勢力。否則,哪兒容得他們耀武揚威。
回到住處,我趕緊衝進房裡去洗澡。大冬天裡被冷水浸泡簡直是一種酷刑,比聞到楊冪冪的香港腳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洗完澡之後,我神清氣爽地出來,見床上那個千年少女鬼已經乖乖變回一隻少女貓鬼。
閆至陽正在我屋裡,坐在床上跟貓聊天,貌似在問封靈契的下落。
但是蕭芊芊,也就是那隻貓卻很不耐煩地回答說,封靈契並不在她身邊,也就是說,封靈契約跟她已經分離了。
“什麼?!大哥怎麼會將你趕走,只留下封靈契?”閆至陽霍然站起身來。
“事實就是這樣。封靈契不在我身邊,讓你失望了。”那貓嘴一張一合地說道,隨即趴到枕頭上去。
閆至陽劍眉緊鎖,沉默不語。小奶貓打了個呵欠:“無聊。現在封靈契也沒了,到底乾點什麼才好呢?”
閆至陽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你先留在這兒吧。等我找到大哥跟封靈契再說。”
小奶貓伸了個懶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