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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西,沒什麼好看的。她直接進了總統套房。其實總統套房她有開過一次,不過不是和男人,而是和李欣桐。

李欣桐是個敗家女,從來不把錢當錢,直到有一天她很傷感地讓她陪她開一次總統套房,然後十分傷感的告訴她,“諾諾,我一直以為我爸爸很有錢,但我現在才知道,我爸爸其實現在很窮了,連一百萬都拿不出來。”

這是讓她極其吃驚的事。從她認識李欣桐開始,李欣桐就是個大手大腳花錢的人,她對人一向大方,錢財就像白紙一樣揮霍不眨眼。她一直以為李欣桐家境和梁越一樣,腰纏萬貫,取之不盡用之不竭。怎會想到她家裡竟然連一百萬都拿不出來?

李欣桐之所以開總統套房,用她的話說,和揮金如土的日子做個最後儀式,撒喲娜拉。

真是人生如戲,她回來一個月,李欣桐從敗家女變成了拜金女,不停認識金龜婿,希望釣到一個。曾經為愛痴狂的瘋癲美女是否還記得她愛了整個曾經的宋子墨?

李欣桐如此,她不也亦如此嗎?曾經的她那麼相信愛情這東西,當愛情遭到背叛和破裂後,她以為自己不會再去觸碰這東西,即使心為梁越所動也不敢如以前一樣冒然前進,若不是梁越步步緊逼,她很有可能失之交臂。只是……

即使已經在一起,即使他做了保證,即使生米已經煮成熟飯,她還是彷徨,還是不能夠確定,愛情這東西,真的能有夢幻般的圓滿,真的有古人說的矢志不渝,一心一意嗎?

她的心裡依舊是個問號,她不能確定這個答案。

看著偌大的總統套房,席慶諾嘆了口氣,再深吸一口氣,她霍然站起來,給梁越打了個電話,可是電話一直忙音狀態,始終不能接通。

梁越很少不接她的電話的,機率可以用零來概括。就像韋辰鳴一樣,唯一的一次,就是他消失半年,然後帶著路路站在她面前,告訴她殘忍事實的那次。

席慶諾這麼一聯想,渾身哆嗦了一下,心慌地再撥打一次,還是接不通。

席慶諾忽然覺得眼眶發熱,不僅身子發抖,手也跟著哆嗦起來,她焦躁不安地站在原地,直到梁越回撥過來,她才忽然遭到釋放般,有著破涕為笑的表情。

“喂?”席慶諾顫抖地問候一句。

梁越似乎聽到她不同尋常的語氣,關切地問:“怎麼了?”

“沒什麼。”席慶諾笑了笑,“你什麼時候過來?我一個人在陽光假日酒店好無聊。”

“好,我十分鐘到。”

“嗯。”掛完電話,席慶諾抿嘴一笑,她決定了,等下要給梁越一個大大的擁抱,來慰藉自己,這個男人已經是她的了,她不用這麼著急,稍安勿躁。

果然,十分鐘以後,門鈴響了。席慶諾歡快地開啟門,見到門口頎長而立的翩翩美男,心生神往,甜蜜蜜地撲到梁越的懷裡,幸福地閉眼,嬌滴滴地說:“美男,哀家好想你哦。來,讓哀家好好親親,好好抱抱先。”她剛準備捧著他的臉親一頓,然而當她才睜開眼,想實施之時,竟然見到梁越身後站著幾位目瞪口呆的同事。有的在錯愕,有的在偷笑,有的表示很無奈。

而席慶諾當時只想找個地方鑽進去,或者找根拉麵直接勒死自己。蒼天啊,她難道一次主動投懷送抱,居然被人看得這麼徹徹底底,這麼明明白白,她還要不要混?沒臉見人了。

梁越還似笑非笑,含帶得意的意味閒閒地說風涼話,“哈尼,不知你今天如此迫切我,早知道就不順便捎同事過來了。我的錯。”

於是,席慶諾要淚奔了。他這是火上澆油,逼著她想跳樓。哈尼都出來了,他不吐,她都想吐。可她剛才說的話,比他噁心多了。

而他身後的那些同事,各個都在偷笑。

老天,收了這隻妖孽吧,她要不起啊!

作者有話要說:線上寫的,不在家的人,沒有自己電腦的人,真是苦逼,排版不好,見諒啊,親,明天大更,握爪……此文要進入起伏期了,嘿嘿~

Part。29

對於席慶諾而言,場面很是尷尬。當然,這是她自己這麼認為的。因為梁越帶了三名同事提前來,又提早一個小時,閒來無事,搓麻將三缺一,梁越不想打,席慶諾只好硬著頭皮頂上。

在同一麻將桌,抬頭不見低頭見,席慶諾總會自己意淫他們在笑話她,即使他們臉上都沒表現出來。由於心不在焉,頻頻給人放炮,輸了很多錢。一跟錢扯上,席慶諾就會莫名的心痛。一心痛,她這喜怒哀樂全表現在臉上了。

梁越見她吃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