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都能搞定了。
說起英語很慚愧,她的英語四級一次性過了,可惜是抄的。她運氣好,前排坐的正好是品學兼優的宋子墨,藉著李欣桐的關係,沾了點光。
於經理左右兩位面試官皆眉毛抖了三抖,似乎質疑於經理認為的“人才”。
席慶諾實在沒轍,大學四年吃吃喝喝混了過去,什麼都沒學到,只學會了“不相信愛情”這個真理。英語更是忘到九霄雲外,高中水平都不及,能講出這段小學水平,也算是她超常發揮。
她已經在等待於經理的大叉叉了。
可沒想到於經理只是愣了一愣,隨即笑顏如花地對她說道:“像席小姐這樣的人才,我們必須熱烈歡迎你加入我們公司。因你這種人才可遇不可求,我覺得你可以去我們公司的遊戲開發部工作,你說怎麼樣?”
不僅席慶諾的下巴要掉了,於經理身旁的兩位護法皆以活見鬼的容姿張著嘴,不可思議地看著認為已經失明的於經理。
於經理卻依舊保持鎮定地對席慶諾微微一笑。
她忽然覺得,腦殘的於經理特別可愛特別萌,她真想飛過去,給他一個風騷至極的飛吻。
走出面試廳,席慶諾便迫不及待地給梁越打電話報喜順便臭屁一下。她也沒那麼差嘛,在腦殘於經理眼裡,她可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因為破手機訊號不好,她特意找了個通風口去打電話。她剛撥完梁越的手機號,手機沾到耳邊,便聽到身後熟悉的聲音。
“於經理,我完全不理解你。我是真看不出那位席小姐優秀在哪裡?她既沒有學士學位也沒有成績特別突出,我不理解您的想法。”這是於經理左護法的聲音。
席慶諾的耳朵一聽關於自己的,便立即豎起,仔細聽了下去。
“這席小姐厲害的不是文憑,而是手段!”於經理意味深長地說了這麼一句。
席慶諾這就納悶了,她耍什麼手段了?既沒有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又沒有哭天喊地。美人計就更不可能了,她不信於經理不僅腦殘還審美觀特殊。
“喂。”梁越的電話接通了,此時耳機話筒裡傳來梁越低沉的聲音。
席慶諾在思考於經理剛才的那些話,一時沒應梁越。
“不說話,我就掛了。”梁越用他慣有的“威脅”了。
席慶諾這才回話,“我面試成功了。”本來她打算美滋滋地說這句話的,可聽完於經理那句意味深長的話,她提不起興趣了,這句話說的相當不冷不熱。
“我知道。”
梁越這話說的很意料之中。
席慶諾又好奇了。他什麼時候對她這麼自信了?他不是一直看扁她嗎?席慶諾不免好奇地問道:“你這麼確定我能成功?”
“如果面試官是於經理,那就必須成功。”
“咦?”
“如果他有正常的思維,他應該認為我們有一腿。”
“……”
於是她懂了於經理口中所謂的手段是什麼了……
原來於經理和梁越是清白的。梁越中午的不正常,純屬是想給於經理一個錯覺,製造一起所謂的“內定”戲碼。不知為何,一向對內定嗤之以鼻的席慶諾此刻卻分外感動。難為梁越能忍受她那噁心巴拉的撒嬌,也難為於經理裝腦殘為她鋪路。千言萬語,總歸一句話;為來為去還是她。席慶諾吸吸鼻子,感動地說:“美男,您辛苦了。”
“為人民服務。”梁越冷冷地丟了一句。
“這關人民什麼事?”
“免得你禍害其他人,我勉為其難地收了你。”
好吧,席慶諾原本溢滿而出的感動頓時全部乾枯,她覺得對梁越感動簡直是不折不扣的愚蠢行為,她咬牙切齒地對梁越說:“你丫的馬不停蹄地去死吧。”
“那你馬不停蹄地到十八層樓來。”
“幹嘛?”席慶諾絕對是沒好氣地對梁越說。
“陪我一起死。”
“滾。”席慶諾準備掛電話,那頭卻說:“做個飽死鬼。你想吃什麼就吃什麼。”
於是沒骨氣的席慶諾立馬重拾電話,堆著笑臉地把電話貼在耳邊,諂媚地說:“我想吃華士街的西餐。”一般去那家餐廳,少說也有四位數,她這工薪階層吃不起。一向是隨著太子爺梁越混吃混喝。
“來吧。”梁越絲毫不意外她的孬樣。
“等我一起殉情,原地別動,我來了。”席慶諾掛了電話,便飛奔往電梯那兒去了。
至於“內定”鬱結情懷,早被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