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影院關了,白衣天使的魂兒也就回來了,開始繼續正常工作。
當梁歡被手忙腳亂的醫護人員抬進救護車,要求一位家屬隨行,梁越也便跟上了車,留下席慶諾一人在家收拾殘局……
這場凌亂的暴風雨就這麼呼嘯而過,席慶諾站在大廳,發呆了好一陣子。最後,她沒有反思自己在這次事故的過失,而是總結出,原來看毛片可以助產……
大約過了三個小時,席慶諾才接到梁越的電話,說梁歡生了個兒子,七斤二兩,算是個大胖小子。不過詭異地是,這大胖小子出生第一件事居然是摸護士姐姐的胸,並且咧著嘴咯咯笑。
席慶諾總結,色鬼投胎。果然是看毛片出生的娃。
心上的石頭放下後,席慶諾便開始收拾收拾家裡。席慶諾其實很懶,從小也沒幹過什麼活,即使在外一個人,家裡還是由梁越幫忙收拾。總的一句話,不會幹家務。
如此勤勞之舉,還是值得讚揚的,即使乾不乾淨,最多幹淨四成也無妨。到了傍晚,梁越才從醫院回來,他手裡提著錦繡糖品新出的盒子,席慶諾一見著,樂呵呵地狗腿迎接他,還很賢惠地主動去提他手上的錦繡糖品盒。
梁越卻不鬆手。
席慶諾小臉一僵,幹著嗓子,冷冷地說道:“鬆手。”
“不。”
“……”席慶諾幽怨地抬起淚光點點的眸子,可憐巴巴地嬌嗔道:“親愛的越越,鬆一下手嘛。”真可謂是說得人家骨頭都酥了。
梁越受用地微笑,看似很滿意,但還是不肯撒手。他用食指指了指自己的嘴唇,“親一下這裡。”
席慶諾變臉似的,又恢復了女金剛的模樣,“本小姐賣藝不賣身。”
“這樣啊?那行,跳個脫衣舞看看。”
“……”席慶諾打算不要錦繡糖品了。她猛地撒手,冷哼道:“大不了不吃了,減肥。”她其實心裡早就盤算好了,這錦繡糖品最終還是會到她手裡的,不爭不搶,還是她的。
“不錯,期待。”梁越卻沒有如席慶諾所想,馬上狗腿地給她,而是自顧自地脫皮鞋,穿拖鞋,施施然走到沙發上,美美地開啟糖品禮盒,面帶愉悅地看著裡面的精品糖果。
“你又不愛吃糖,幹嘛一臉拆開看啊?”席慶諾狠狠吞了口口水,坐在他旁邊,垂涎欲滴地將禮盒裡各種口味的糖果意淫個遍。
梁越點頭說道:“說得也對,我不愛吃糖果,幹嘛要拆開?”
席慶諾在心裡頻頻點頭,是的是的,你不吃,給我吃嘛。
結果……
梁越直接把一整盒的糖品全扔進垃圾桶裡去了。
“梁越!!!”席慶諾獅子咆哮了。哪有這樣的男人,自己不吃,幹嘛不給她吃啊,她最愛吃錦繡糖品的禮盒糖果,他媽的好吃過了頭。
“減肥。”相對於席慶諾的獅子咆哮,梁越的語氣顯得太波瀾不驚,溫差很大。
席慶諾在心裡滴血啊!她要給梁越一個教訓,今晚不讓他上她的被窩,讓他知道,她不是好惹的。
事實上,梁越直接去自己的房間睡了,並沒有席慶諾意淫的一樣,死皮賴臉上她的床……OH;NO!他是不是禽獸啊,太他媽禽獸不如了。
當天晚上,席慶諾輾轉反側,看著自己的房間的門,沒有被敲開的跡象,就更糾結了。眼看她都快數到三千隻綿羊了,梁越居然一點行動都沒有?
難不成他就想和她來個一夜情?然後拍拍屁股走人?席慶諾一想到如此,霍地從床上坐了起來。靠,吃了她就想抹乾嘴巴走人?不準,絕對不準。席慶諾立馬下床,開啟房門興沖沖地走到梁越房間門口,真準備敲門,發現房門是虛掩的?席慶諾愣了一愣,心想,是梁越自己沒關好房門,還是故意不關好房門的?她也不想想那麼多了,直接貓著身子,縮排梁越的房間,藉著微弱的燈光,小心翼翼地探尋到他的床,直接脫鞋上床。
被窩相當的暖和啊。席慶諾在心裡感慨一番。她摸到梁越的手臂,直接枕到自己的腦門下面,摸索到他的細腰,抱之。
“諾諾,你是想讓我臨幸你嗎?”梁越的聲音忽然在著昏暗的房間裡響起。
席慶諾死鴨子嘴硬,“誰要你臨幸?我就想找個暖爐睡覺。哼。”
她的耳邊傳來他輕聲的撲哧聲,他笑道:“那好,我想侍寢,怎麼辦?”
席慶諾當做沒聽見,還故意打兩個呼嚕,證明自己睡著了。殊不知這個表明十分造假。梁越似乎並不熱衷這個,也沒勉強,摟了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