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從來自信。現在怎麼變得不自信了?”
她好奇。
頭髮幹了,慕戎徵給她梳了梳頭髮,關了電吹風,擱在邊上,而後將她的頭枕到自己的大腿上了,手上則纏上一撮她的頭髮,四目相對時,他說道:
“不是我不自信,只因為你是我現在唯一在乎的人。”
這話,絕對比任何情話更能打動人心。
“蔚鴦,這些年,我吃也在部隊,睡也在部隊,所有時間都花在部隊,我牽掛的都是部隊裡的人。可他們有幾斤幾兩,我清楚,我再怎麼牽掛我的兄弟們,也不會急得恨不得瞬移。今天,我想就特別想練就這個特異功能,咻地一下就能瞬移到你身邊去,直接守在你身邊,這樣我才能放心。
“蔚鴦,我和我父親關係不大好,我父親又想幹涉我的婚事,之前,我和他說過,我有女朋友了,他也答應不會查你,等我主動把你帶回家。今天他突然連夜把你弄回瑞都,我不知道他想幹什麼……
“如果他真做了一些傷害你的事,蔚鴦,我會悔青腸子。”
當冷峻的眸光變成瀲灩的春光,當剛硬的言辭化作繾倦的秋水,當虎狼一樣的身軀卸下偽裝,露出少年人特有的溫柔單純,蔚鴦的心裡,被漲滿了一種纏纏綿綿的柔情,感慨曾經的自己怎麼就沒發現他這一面:款款情深只為她。
“慕戎徵,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素指纖纖,點上他的鼻樑。
“因為,你招我喜歡!”
他回答得理直氣壯。
“可你之前都不知道什麼是喜歡?”
“那不是因為我沒喜歡過女人麼!”
“沒喜歡過女人,認得了我就千方百計把我拐到手,你那是什麼想法呀?”
“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不想你離開我。除了娶你,好像沒其他法子了。”
有時,蔚鴦是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又或得他根本不想讓她知道。
“可你為什麼會喜歡我呢?”
“喜歡是沒理由的。”
這句話是誰說的,他不記得了,但是用在這裡剛剛好。
“慕戎徵,我總覺得你有事瞞我。像你這樣的人,不可能沒頭沒腦喜歡一個人的。”她眯了眯眼,故意露出幾絲危險的神情,點著他的下巴,故作兇惡地逼問起來:“說,你心裡到底藏著什麼秘密?”
男人翹了翹那線條優美的唇角,一寸一寸低下頭來,低低道:
“好啊,如果你願意把你的秘密說出來,我們同意進行秘密交換,怎麼樣,你要不要交易?”
“呃……”
這人,還真是不肯吃虧!
“算了,我不想追問了,不知道就不知道吧……還有,你身上真的好臭啊……”
她笑著啄了一口他的唇後,猛得坐起,逃開:
“快回去洗澡……難聞死了……我要忍不了了……”
淘氣鬼。
果然心裡有鬼,瞧瞧,一說到秘密,她就不敢追問他的秘密,還急巴巴的想把她打發走。
慕戎徵撫了撫唇,衝她勾了勾手指頭,“今天我已經連著兩回被你嚇到了,必須好好撫慰我受傷的心靈才能,回來,讓我好好親一口,我就回去洗澡。”
“不要,好臭。”
她抿嘴笑,嫌他,還做了一個俏皮的鬼臉,淘氣一如兒時。
嗯,兒時的她,是個頑劣的小娃娃,做鬼臉,是可愛;現在的她,是個漂亮的美少女,做鬼臉,露出了小女子特有的嬌媚。
而他是個正常的男人,被撩了,是不是該表現一個男性的本能?
慕戎徵站了起來,環望這個小小的客廳,神情飛揚,早沒了剛剛的緊張,語氣懶懶道:
“這地兒就這麼大,你要是不滿足我,你覺得你逃得了?”
說話間,他一步一步逼了過去,一副不一飽口福就絕不走的模樣。
“哎,你可別亂來,外頭有人呢……趕緊離開……”
蔚鴦步步往後退。
怎麼辦,她躲不開了。
“不走,親不到我就不走。”
冰冷的臉,變得溫柔款款,他把她逼到了牆角,將她壓在牆角,在她欲迎還拒間,要到了自己想到了吻。
離開時,他是滿面春風的,只仍下一句:“我就睡隔壁,有事就叫我……”
其實,他更想留在房裡,但是,不行,他不能在老頭子眼皮底下毀她清譽,眼下,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