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造物主。
“你答得比我還快。”
她笑著走了上去。
司小北轉過頭。
“我怕我出來的慢,找你會很麻煩。”
一如既往,這個人笑容燦爛——那是任何人都抗拒不了的笑容,太眩人了。
“你是為了見我?”
“嗯。”
“有事?”
“等後天考試,我想麻煩你去看看小乖。她……想你了。”
果然還是為了他妹妹。
“行,今天就可以去。”
她滿口答應。
“今天就不用了。”
把探望的日期提前卻遭了他拒絕,這是何意?
蔚鴦愣了愣:“為什麼今天不用?”
“我有事要和你說,後天等考完試再細說比較好,我不想影響你考試。”
“嘖,說得神神秘秘,有什麼事是現在不能說的?”
蔚鴦心下生了濃濃的求知慾望。
“到時再說。”他口風緊得很,就是不說,忽轉了話題,“你的鞋帶鬆了。”
“啊?哦!”
蔚鴦低頭繫鞋帶,項鍊從衣領底下滑出來,帶出了那枚戒指。
司小北本想離開,一道精光忽閃到了他有上,刺眼得不得了。
他不覺眯了一下眼,定睛一看,發現那是一枚戒子,被陽光照得一閃一閃的,就收住了步子,盯著看,一種無比熟悉的感覺油然而生。
等她繫好站直了,他才問道:“這戒指,是慕戎徵給的嗎?”
蔚鴦也發現戒指露出來了,忙抓在手上,“你怎麼覺得這是慕戎徵給的?”
“早上我看到你從他的車上下來。看來,你們倆感情增進不少……這是私訂終生了?”
司小北的目光,總帶著一種試探性。
蔚鴦凝神想了想,回以試探性一問:“你對我和慕戎徵的事好像很感興趣……”
“對,非常感興趣!”
“我奇怪,我們身上有什麼能讓你如此關注?司小北,你一再的幫我們,為的是什麼?可以說明一下嗎?”
“等考完試再細說。我知道,你和慕戎徵一直很好奇我是什麼來頭,對吧,到時,你問什麼,我答什麼。”
哎喲喂,這小子這是想要對她開誠佈公了?
事出必有因。
“為什麼?”
她心裡要癢死了。
“我需要你幫助。”
“怎樣的幫助?”
“回頭再細聊。”他指指被她捏在手心上的戒指,“能讓我看一看嗎?”
“它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吸引到你了?”
蔚鴦細細打量它,這真的是一枚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指環。
“我好像在哪見過,想過過眼確認。”
“哦?”
蔚鴦把戒指項鍊取下,遞了過去。
司小北接過藉著陽光細細地端詳,英氣的眉目之間有疑雲在聚集起來。
“怎麼了?”
“不是我見過的那枚。”
司小北突然迸出這麼沒頭沒腦的一句。
蔚鴦考慮了一下,“你見過的是怎樣的?”
“我見過的應是枚男戒,指環還要大一些。這應是女戒,只適合女生戴。但是,我可以確定,他們應是一對。上面的圖騰是一樣的……”
他輕輕摩挲了一下上面的圖案,眸間依舊凝聚著散不開的疑惑。
“慕戎徵有說這戒指的來歷嗎?”
“有,這是他母親的遺物。也許你所說的男戒,可能是裴總司令戴過。你……認得裴淵嗎?”
蔚鴦瞟了一眼過去。
“我認得裴淵,但那戒指,不在裴淵身上。”
這倒是奇了。
“那會在誰身上?”
這種對戒,通常是定情信物,如果男戒不屬於裴淵,而屬於另一個男子,那意味著什麼?
司小北忽抬頭望向了東方,那抿緊的薄唇繃得緊緊的,良久才抿出一句:“在東原,現在應掛在東原現任總統的脖子上……”
“……”
蔚鴦懵了。
現任總統哪來一隻和裴沫蓮配成一對的婚戒?
這太詭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