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副官說:“夫人,您在這裡休息。如果有什麼事,就打一下鈴,胡嬸會過來侍候。”
“這裡……是誰的房間?”
她看到衣架上掛著一件軍裝,整個人就如臨大敵。
張副官微一笑,“這個房間是當初四少準備好和您大婚用的,您出國後,四少只要回裴園,就會住在這邊——這裡是您和四少,哦,不對,現在是您和總司令的婚房。”
婚房兩字讓人毛髮悚然。
蔚鴦想趁慕戎徵不在,悄悄地溜出去。
張副官前腳才走,她就開始想對策,半個小時後,她出現在裴園鐵門口。
警衛攔住了她,說:“對不起,夫人,張副官交待了,您舟車勞頓,該好好休息,倒一倒時差,不宜出去觀光。明天司令已經安排好時間,到時會帶您出去走走的……”
溜的計劃,就此泡湯。
一整天,慕戎徵沒有回來。
直到傍晚時候,睡了一天的蔚鴦醒了,正坐在那裡尋思著怎麼出去。
門吱扭了一下,開了,蔚鴦警覺回頭,慕容徵走了進來,脫了大衣,摘了軍帽,掛好,軍靴穩穩地踩在地毯上,形成一個悶悶的咵咵聲。
她不安地站起來,望著他逼近,每一根汗毛都跟著豎了起來。
慕戎徵手臂很長,那麼一撈,就把她撈了去,大掌往她額頭上一摸。
“你幹嘛?”
“聽說你睡了一天?不是說感冒了嗎?”
她推開他,在日本開醫學會時,她的確有點小感冒,但吃了一點藥,已經基本好了。
“我沒事了。”
“行。那就陪去吃晚飯。”
“我不餓。”
對著他哪吃得下。
他目光一沉,下巴一緊,聲音一深:“確定不餓?”
每一次見到他這種情況,她就想找個密室把自己給關起來,和這個危險份子離得遠遠的。
這一次也是。
“你又想幹嘛?”
她不自覺地往後退。
想逃。
可哪能逃得掉。
下一秒,人已被他給扣住,抱起,不過幾步,他將她扔到了床上,壓下來時,他無比冷靜地吐出一句:“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