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她看他時,眼神是憎恨的;這兩天,她一邊諂媚他,一邊慢慢開始親近他;昨天,當他救起她時,她是信任他的;而不久之前,當司小希鬧騰他時,他明顯感覺到她已經不再怕他,甚至於還聯合那小鬼故意整他,他沒法生氣,因為,這種相處的氛圍,很舒服,他很喜歡。
男女兩個人相處,該是怎麼一個模式,他不知道,但他喜歡可以彼此嘻笑怒罵,親密無間。
但現在,她又在抗拒他了。
哎,還真應了那句古話:女人心,海底針。
“老陸瞎說的話你倒是全聽進去了,我說了什麼,你沒耐著性子聽完吧!”
他想了想,低低問了一句,聲音前所未有的溫和。
蔚鴦一怔,想問:你說了什麼,可開出口來卻問了一句:“如果我不是床伴,那我到底算什麼?事實上,你根本沒有明媒正娶我,換而言之,我現在最多隻能算是你的姘頭而已……”
語氣有點衝。
這一直就是她的心病。
在她和他這個關係當中,她一直處在被動,而不得不去接受他。
這是她最最討厭的。
“姘頭?”慕戎徵聽著直皺眉,很不喜歡這兩個字眼,“你就是你對我們之間關係的定位?”
“難道不是?”
她冷哼了一聲。
“你好像忘了,我有給過你婚書。在南江,只要有婚書,就可以會看作是夫妻,或準夫妻。”他一臉正色地睇著:“誰會給姘頭婚書?姘頭是用來玩用來睡的。我睡過你沒?”
蔚鴦:“……”
“你說的對,我現在是不能明媒正娶你,但兩年後,等你滿十八週歲了,我一定會娶你回家,然後明正言順做你男人。在這段時間內,如果你覺得沒經過註冊的結婚不算真正的結婚,那你可以……”
他頓了頓,目光深凝,吐出後面半句:“先當我女朋友,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