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子,蟄伏于軍中,看似兩耳不問天下事,一心只管特種營,可是實際上呢,他的勢力在不斷地潛滋暗長……
“我只是不想捱打而已,不像大哥,之前你是一步一步搶了大夫人在裴氏財團的話柄權,現在又想轉過頭來對我下手,我要是沒一點自衛,那就是虎父犬子,說出去會丟裴家的臉。”
他冷笑,一雙冰眸寒光閃閃。
“沒做虧心事,就不怕被調查。涼山的金庫去向我一定會查出來。”
裴元翃目光咄咄,同樣是一臉的不馴,直著嗓子和他叫板:“裴御洲,如果你問心無愧,就把那幾個餘孽交出來,真相如何,總會水落石出的……”
“真是好笑,我下令抓的人,憑什麼要交給你?你是軍事法庭派下來的,還是父親給你手令,來辦公差了?”
慕戎徵滿嘴嘲弄,嗤之一笑。
“是,我是沒有手令,但是最起碼,你應該避嫌……”
裴元翃喝得冠冕堂皇。
慕戎徵寒聲叱斷,來到他面前:“沒有任何手令,就給我閉嘴。我辦差,什麼時候起要受你管制了?”
說話間,他湊到了他耳邊,最後低低送出了一句威脅:
“裴元翃,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想對我動手,我就把你在裴氏怎麼挪用公款的事全給抖出來。你不動我,我不動你,你要來動我,也可以,到時,我可以讓你輸得慘不忍睹……”
冷哼一聲,他帶著易聯揚場而去。
裴元翃神情複雜,雙手捏成拳,氣得額頭青筋橫起。
上一次兄弟倆交鋒,其結果是害自己落下了一身的病痛。
這一次交鋒,是這麼多年以來,他們之間的第一次正式宣戰,結果,依舊慘敗——
這個慕戎徵,生來就是他的剋星。
這一世,他們之間,不是你死,就是我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