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著地址,司小北來到了效外避者山莊8號別墅,一個白髮蒼蒼的老頭將他迎進門,微笑對他說:“有位爻先生租用了這裡,讓我在這裡等您,他說,二樓書房有您想要的東西。密碼是您女朋友的生日。”
這種一舉一動都在別人掌握當中的滋味,真的太讓他覺得不好受了。
司小北很想奪門走開,可理智告訴他:逃避是解釋不了問題的,對方手上有他和小乖所有的親密畫面,一旦流出,後果不堪設想,他除了將他從幕後翻出來,別無選擇。
懷著一份揣揣不安的心情,司小北一步步走上鋪著紅地毯的樓梯,來到一間書房門前,輸入小乖的生日,門果然開了。
房內很亮堂。
三面都擺著書櫃,臨窗那邊有一張紅木書桌,桌上擺著一臺液晶電腦,電腦前面鋪著一張紙,上面有一行字,列印字型:“開啟電腦。密碼是你的生日。”
坐下,依著指示,他開啟電腦,輸入生日,上面呈現了一個頁面,上面全是影片檔案,看得他渾身惡寒,全是他和小乖的性愛畫面。
這種赤裸裸被人扒開的感覺,太讓他覺得恐懼。
他豁地站起來,呼吸跟著緊窒起來,跟著左右四處環顧,如果他沒猜錯,這裡肯定也有攝像頭,那個幕後人肯定在暗處偷偷的在欣賞他的傑作。
“你是誰?為什麼要這樣做?”
他沉聲厲問。
四周靜悄悄地,沒有任何聲響。
他的注意力重新又放到了電腦上。
按著拍攝的時間,他往前尋找線索——他和小乖的影片只佔其中一部份,後面有很多檔案,拍攝時間最早竟有十年之久。
奇怪,那個時候他不是一直沉睡著嗎?
為什麼會有影片留下來?
正想點開來看一看,電腦螢幕上忽跳出了一個影片請求,他遲疑了一下,點了同意,接通的那一刻,他愣住了:網路的另一頭怎麼坐著一個一模一樣的司小北?
唯一不同的是,他穿著白毛衣,深紫色大衣,而影片中的司小北只穿了一件黑衫衣,並且被鎖在一張審訓椅上,目光深深不見底。
不由自主,他摸上自己的臉孔,影片內的司小北卻幽幽笑了笑,乾裂的唇,輕輕一碰,卻什麼也沒說。
“你是誰?”
這個司小北,深受折磨,肯定不是在那個幕後人,他可以肯定,這個人和他一樣,應是受害者,而且,他和這個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人之間肯定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
“他才是正主,司小北,你,不是……”
影片中突然插進了一個男人的聲音,正是那個給他打電話、害他噩夢連連的傢伙在說話。
一句話,徹底把他驚懵,腦子一下空白一片:
他不是司小北?
他竟不是?
這開得是什麼國際玩笑?
大腦深處,有一股刺痛正在慢慢甦醒,並愈演愈烈。
他忍不住往刺痛處按去,鼻子裡聞到了一股異香,而那股香,正在不斷地刺激他的大腦——他四處尋找,看到組合沙發跟前的茶几上擺著一盆長相奇特的鮮花,那花香可能是從那花裡散發出來的。
三兩步走上前,果然啊,聞著那花香,他的頭就愈發疼上幾分。
毫不猶豫,他抓起那盆花,開啟窗戶就扔了下去,緊跟著,他把所有窗戶全開啟了以衝散那股異香。
隔了好一會兒,疼痛感散去,手上卻生出了麻痺感。
他一駭,看著自己的手指漸漸失去知覺,飛快地走到電腦前,衝著彼端的人怒問:“你在那盆花上動了什麼手腳?”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一些可以喚醒你記憶的特殊藥物。做了這麼久司小北,你該記起自己是誰了……”
那個人笑得無比優越。
慢慢地,他變得不能掌控自己的身體,先是手,然後是腳,緊跟著江大腦變遲鈍起來,很快,他失去了自己的意識。
又不知過了多久,他的自我認知又一點一點開始復甦。
但都不是好的記憶。
起初是混亂的,他在不斷地接受暴打,慘叫和恐懼令他整個人精神緊張,甚至於無法呼吸。
然後,他瞎了,看不到任何人,只能感覺到有一個溫暖的聲音在不斷地叫他,鼓勵他,教各種有趣的知識,他的心情無比愉快,更是幸福的。
緊跟著,他看到了這個世界,一個慈善的老婦笑著撫摸他的臉孔,說:“小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