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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不行。天天這樣的話傷口受到刺激後會形成疤痕的。”我回答說。
“看來什麼事情都是一分為二的啊。”她嘆息道。
我頓時笑了起來:“想不到你還是一個哲學家。”
“我只是有感而言罷了。”她頓時也笑了起來。
清洗完了她的傷口後,將一張新紗布輕輕放在她的傷口上面,然後替他粘上膠布:“好了。今後一定要注意了。”
“包醫生,”她忽然叫了我一聲。我看著她:“說吧,什麼事情?”
“今天晚上真的要輸液嗎?”她問道。
“如果你想早點出院的話,就必須馬上輸液。”我說。
“那你一會兒可以過來陪陪我說話嗎?”她又問。
“一會兒我得回去休息了啊。明天還得上班呢。”我說,不過心裡有些軟軟的。
“包醫生,我求求你了好不好?晚上來陪我說會兒話吧,不然我會瘋掉的。”她哀求我道。
我頓時笑了起來:“今天又不是你來的第一個晚上,怎麼就不能一個人呆在病房裡面了?早知道的話你應該去住大病房啊?那裡人多。”
“又不是我要住這裡的。”她嘀咕了一聲。
我笑著搖了搖頭,然後離開。
看著護士給她輸好了液體,待護士離開後才對她說道:“我只能陪你一小會兒。”
“算了,你去忙吧。”她說,賭氣的樣子。
我覺得她和我賭氣毫無道理……你是我什麼人啊?我有義務陪你嗎?想到這裡,心裡頓時憤憤,隨即轉身。“喂!”她卻叫住了我。
我沒理會她,直接地就走了出去。
我是醫生,對人類的美醜有著一定的認識,而我更是婦產科醫生,每天在我面前出現的是各種型別的女人,說實在話,我對女性差不多都已經麻木了,除非是漂亮的女人,不然的話我根本不可能對她們動心。
寢室裡面酷熱難當,即使去洗了一個冷水澡後依然覺得燥熱。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現在,我才忽然懷念起高媛媛家裡的那種涼爽來。
我強忍著悶熱而強迫自己不去想高媛媛,雖然難受但是疲倦卻最終擊敗了我的痛苦。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終於睡著了。早上醒來的時候竟然發現自己睡得很香,而且一夜無夢。
第二天,師姐蘇菲走到我的面前,對我說:“師弟啊,你也該早點考慮你的個人問題了,像這樣天天在醫院裡面接觸那些病人,時間長了會變成老太婆樣子的。”隨即看了看四周,又低聲地對我道:“你看胡醫生,他離婚後不幾年就變成現在這樣子了。”
我很是詫異,低聲地問:“他離婚了?”
“是啊。他老婆長得那麼難看,自己又天天在醫院看病人,怎麼會對他老婆感興趣?不離婚才怪呢。”她低聲地回答。
我搖頭:“沒道理啊。這和他的樣子有什麼關係?”
“怎麼沒關係?長期一個人,長期與女性在一起,雄激素就慢慢減退了。你是知道的,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身體裡面不但有雄激素而且也還有雌激素的,只不過男人和女人身體裡面雄激素與雌激素的比例不同罷了。一旦出現失衡,此消彼長,不發生變化才怪呢。”她笑著說。
她說的道理我當然知道,不過她後面的話卻讓我不敢苟同。因為教科書上可從來沒有那樣的內容。
不過,經過蘇菲這麼一說,我心情好多了。但還是在心裡責怪黃小紅多事,而且暗自氣憤她竟然把我看得那麼低。不是嗎?我包小皮難道只能配那樣的女人?笑話!
隨即去到病房檢視病人。每天早上的查房工作是必須的,因為查房是開出當天醫囑的基礎。在醫院,任何科室的住院醫生都是如此,因為病人的病情是隨時在發生變化的,所以必須得對症下藥。
去到餘楠病房的時候她不住地朝我笑。我覺得她有些瘋:“你笑什麼?”我被她逗笑了,問道。
“我朋友今天要來。”她說。
我心想:你朋友要來關我什麼事情?不過嘴裡卻在說道:“好啊,有人照顧你了。”
她卻瞪了我一眼:“什麼啊。我昨天不是說了嗎?給你介紹女朋友呢。”
我哭笑不得:“算了。別提這事情啊。”
她很詫異:“為什麼?”
“反正別人介紹的我不會見的。把我當成什麼人了?難道我真的找不到女朋友了不成?”我頓時蘊怒起來。
“你怎麼啦?”她詫異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