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兩個字:沒有。
她見到我的回覆微微一笑,又提筆寫道:開玩笑的啦!我也很喜歡蘇老師,和她關係很好。我知道關於她的很多趣事哦,你想不想聽聽?
我看到紙上的字後眉頭皺得更緊了些:不需要。
她仍不死心地寫了一串號碼推了過來:同學,不要這麼高冷嘛!這是我的號碼,如果你有什麼好奇的可以來問我,我對你知無不言哦!
如果我不是因蘇荇和張存義的關係感到不安,從而撥通了李隨心的號碼,後面或許就不會發生這麼多波折。
我和她約在人民廣場的一家飯店裡見面,她對我講了一些關於蘇荇的趣事,我聽後一笑的同時,耐不住好奇向她問了關於蘇荇和張存義的事。
李隨心當時的表情很是詭譎,她從手機裡翻出了幾張照片擺到我面前:“他們啊?他們的交情可不一般。”她指著照片上的兩個人說道:“看到了吧,張存義拿著玫瑰金的戒指向蘇荇求愛呢!張存義是蘇荇大學時代的戀人,蘇荇後來為了錢嫁給了著名畫家陳置玉。她現在婚姻不幸福了,被陳畫家嫌棄了,又開始想起之前的情人來了。北洋路你聽過吧,就是那個有名的藝展中心,我聽說最近張存義在裡面辦了一場畫展,正是蘇荇出錢在背後捧他。怎麼樣,是不是很有富婆包養男小三的感覺?”
我聽到李隨心的話後覺得荒謬,蘇荇絕不可能是她說的那種人,我當時就冷下臉來問她:“證據?”
李隨心微微一笑,又從手機相簿裡翻出了另一張照片,是她和陳置玉的合照:“你可能還不知道,我是她丈夫陳置玉畫家的弟子,這是我和老師在畫室裡的自拍照。別人家的事我或許不清楚,但他們家的事我還會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