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怕:“幸好鴆令沒在我這裡,否則說不準就給他竊去了。”
炎帝道:“他*凡胎,就算是得到鴆令,也駕馭不了鴆軍。其背後必定有同夥。此時餘音已然警惕了,不過你演的不錯,他或許還以為你矇在鼓裡。你先把笛子還給餘音。這笛子也能千里傳音,他可能會以傳信給他人。我會派人嚴密監控,以防他逃跑。必要的時候就將他拿下。”
九霄點點頭,神色鬱郁的,心情因為餘音的背叛而格外壓抑。
炎帝找出一個小瓶子來,倒了兩滴液體出來在指尖上,走到九霄跟前,朝她兩隻耳朵裡彈了幾下。冰涼水珠入耳,嚇了她一跳:“什麼東西?”
“給你洗洗耳朵。”炎帝道,“點了這藥水,引魂笛就對你不起作用了,免得餘音再對你下手。”
九霄將笛子送給餘音,裝作輕鬆的樣子:“吶,你的笛子我給你搶回來了。”
餘音接過,什麼也沒說。只是在九霄要離開時,忽然從背後抱住了她。她沒有太大反應,只含笑問:“怎麼了?”
他低頭,把鼻尖抵在她的發中,闔上眼睫,靜靜擁了她一會兒,才輕聲道:“忽然想抱抱上神。怕再不抱以後就沒有機會了。”
“說什麼吶。”九霄不動聲色地回道。
“沒什麼。上神回去休息吧。”他微笑著鬆開手臂,手指梳過她的髮梢,帶著一絲不捨的貪戀。
“你也早些歇著。身上有傷,這幾天多歇著,我那邊有侍女伺候就好。”
“是。”
由侍女扶著手走出餘音的屋子,門在身後闔上的一剎,門內門外兩個人的臉上,都有蕭索寒意掠過。
一連兩天都是由侍女伺候九霄,夜間必服的那劑燙心的藥也是由炎帝送過來的。凰羽的傷處越發的麻煩,幾乎爬不起來,被炎帝勒令臥床,不準起來。而九霄只當毛球是受了鞭刑,心中很是愧疚。而餘音那邊,沒有逃跑,也沒有鬧著要過來,只是閒散地休養著。
直到第三天夜裡,送藥人進來時,九霄的耳朵敏銳地辨別出了熟悉的腳步聲。
欣喜地坐起來:“毛球,你來了?”兩隻眼睛若不是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