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臉上帶出幾分不悅。
他朋友頓時笑了:“原來你不知道。現在都傳遍了,還有人言之鑿鑿地說,你這個便宜弟弟把人家尹小姐帶到溫山上去住了數曰,雖然奴婢成群地跟著,可都是下人,到了山上怎麼樣,還不是你弟弟做主?”
孫兆陽的臉色一沉,不屑地轉過頭:“果然沒有教養,竟然敢隨意破壞人家女孩子的名聲。”
楊蘊秋要是知道孫兆陽的想法,肯定會覺得好笑,先不說這個時代女孩子的地位其實並不算很低,好些女子穿上男裝去騎馬打獵,在街上飛奔,也不是新鮮事,就說樂平公主,時常召集漂亮的男孩子為伴,在京城嬉戲,也沒一個人敢詆譭她的名聲。
再說,就是真有不妥當之處,那也是孫家不在乎一個孤女的名聲,至於楊蘊秋和李珊珊,本來就是現代人,來這裡是為了給李珊珊治病,所謂的名聲什麼的,還真不怎麼在乎。
朋友眼睛一轉,笑道:“你也別生氣,他算什麼,上不得檯面的東西,你要是不爽,呆會兒去雪園賞梅,咱們讓他出個醜,好讓你出氣就是!”
孫兆陽瞪了他一眼:“別太過分,這時候鬧起來,對我們孫家的名聲不利,樂平公主說不定會介懷。”不過,到沒反對。
他朋友笑了笑,“你放心,我有分寸。”說著,伸手叫過一個小廝,低聲說了幾句話,那小廝點點頭,出去沒一會兒,就有個女伎走到胡先生面前,向胡先生還有他一同窗好友道:“我家姑娘許久未見先生,甚是掛念,還請先生去蘭閣飲一杯水酒。”
美人相約,胡先生他們當然不能不去,叮囑了楊蘊秋一聲,讓一會兒宴會開始,他自去就是,便隨著女伎走開。
這也不是胡先生大意,主要是越是移月樓這種地方,安全越不用擔心,他更是絕對想不到,會有人想和一個十二歲的少年過不去。
楊蘊秋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