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毛毛的觸感。
微微的風吹過,飄過陣陣花香,捫心來說,這個寬敞的地界真的很舒服。
同時,飄過來的還有他輕輕地話語:“餘浩,你還要聽我講故事嗎?”
“不要。”
“為什麼?我講得不好嗎?”
我挑釁的撇著他,鼻子哼一聲,然後緩緩地說:“與其婉轉的給我講故事……你不覺得你直接告訴我真相更好嗎?”
我揪住他的衣領,狠狠地道:“還是說,你覺得用講故事這個理由就可以轉移一些罪過?難道……”我湊過去,幾乎貼上他的臉:“你後來做了其他的對不起他的事?”
他向我眨了兩次眼睛,身子卻一動不動,反而享受似的讓我貼向他。他伸出手揉著我本來就凌亂的頭髮:“與其說是我的罪過,倒不如說是兩個人的罪過。”
“什麼意思?”
“孽緣。”
簡單利落的兩個字,我看著他,有點惱怒他說話的隱晦性。
我其實並沒有想起來什麼,但是如此幾天來,每一個人都或多或少的透漏出一點東西,並且,矛頭直指我和張遠。
凡是有點腦子的人就該猜想到,我們之間不簡單,而且大半之上的可能,我和他,甚至在以前就是那個所謂的情侶關係。
我熟悉他的所有的動作,甚至是他的一個表情。他對我的行為和話語也存在奇怪的親暱感,再加上其他人隱諱的語言。
我不得不在心裡加一個標記:張遠的故事也許就是我們的過去。
“為什麼是孽緣?”
我不懂。
看他回憶的時候的表情就可以知道,張遠很喜歡那個人,並且,還是那個人先對他開的口,既然如此,算什麼孽緣?
兩個人相愛,為什麼還要說是孽緣。
“你不懂。”
“我是不懂。”從他的胳膊裡鑽出來,“既然是孽緣,我想也沒有繼續下去的必要了。”
我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他,嘴上牽出一個嘲諷的笑:“看來是我錯了,我不該來找什麼失去的記憶,更不該……來找什麼重要的人!”
我在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