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玩樂,其中四個在打麻將,三個在鬥地主,還有一個長得五大三粗,應該是他們的頭頭,這會兒光著膀子,露出渾身也不知是什麼的刺青,正在裡間的小屋喝酒,床上有一個綁著手腳的少女。
那少女衣著光鮮,看樣子家庭條件還不錯,但現在羊入虎口,只一門的哭。但看她頭髮整齊,應該還沒遭毒手。不過,那大漢邊喝邊不是好笑,估計喝完了就要發性。
陳天怒了,這些人不但如此對待彭飛,而且還做如此禽獸之事。既然不是好人,那就不要客氣了,在他的眼裡,他們已經全是死人。
他又用靈覺探查一遍,並未發現還有隱藏的高手。那大塊頭也只是看起來力氣不錯,身上沒有任何氣機波動,不足為懼。但一直跟著他的那東西好像越靠越近,可無論他怎麼尋找,也無法看出什麼來。
但現在必須先救彭飛,多等一刻他就多一分危險,其他的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陳天一步踏入昌平倉庫,在房頂上急馳而過,幾個呼吸間就來到那間冷庫裡。他從厚厚的大雪中把彭飛扒出來,發現他身上還有些溫度,這樣看,應該是被丟到這裡的時間不長,很可能那人打電話的時候乾的。
但彭飛渾身冷得直哆嗦,感冒發燒是免不了了,甚至還有可能被餓了幾頓,而且身上還有傷。陳天探查一下,內臟骨頭什麼的都沒事,總算鬆了口氣。他先打入彭飛體內一道靈氣,幫他去除寒氣,並保持生機。
雖然陳天可以馬上就走,但還有一個女孩子被困在裡面,既然來都來了,那就好事做到底。
他抱起彭飛,先送到附近一家醫院,不惜花錢叫了個特護,二十分鐘後返回了昌平倉庫,來到到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