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裡又連續作戰,果然好有勇氣……”
“啥……”口吃男一聽,立時就炸了。“最……最近三……三個月?我……我……我出……出差……半……半年剛……剛回來,你……你三月……流……流兩次……”
年輕少婦一跺腳,喊道:“我說你這人有沒有腦子,人家說什麼你信什麼,你還當不當我是你老婆?”說著兩道淚水就流了下來,一付十分委屈的模樣。
這時,一個女醫生停在她的面前,摘下口罩說道:“喲,這不是小玲嗎?你在這裡有什麼事,怎麼哭了,哪不舒服啊!”原來是個熟人。
年輕少婦擦擦淚,搖頭道:“哦,劉大姐啊,我沒事……我老爺子病了,我們是來護理的!可是卻碰到一騙子,可惡心人了!”說著狠狠地瞪了陳天一眼。
那女醫生見陳天穿著一身病人服,倒也沒說什麼,只是很厭煩地瞟了他一眼,又對年輕少婦說道:“有什麼事不對你馬上告訴我,咱們醫院的安保很嚴格的。”隨即口氣一緩,“小玲啊,我知道你是個孝心的人,可也要注意身體啊。這次流產還沒過一個星期呢就到處跑,萬一受了風寒怎麼辦啊……”
最後一句話,真相大白。年輕少婦的腦子裡頓時嗡的一聲,空白一片,目光瞬間凌亂。
“啥……啥……”口吃男的怒火再也控制不住,一把揪住年輕少婦的頭髮,又打又踢。“你……你……你這個……貨,快……快說……那……那王……王八蛋……是他。媽……他。媽誰……”
女醫生這時也明白過來,自己這一句嘴多的,也太不是時候了。可這禍是她惹下的,也不能不管,急忙勸說拉架,結果被口吃男誤打好幾拳。年輕少婦吃痛不過,也不示弱,嘴裡不乾不淨地高聲喊叫著,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一通翻,最後乾脆和口吃男對打起來,牙咬指甲撓的,漸漸地竟有佔據上風的趨勢。
老大老三一見老二好像要吃虧,也開始出手拉架。一時間,走廊裡雞飛狗跳。
陳天聳聳肩,他之所以要針對這兩個女人,就是因為她們對老人和柳勝男的做法太過份了,所以才給她們點教訓。現在事情搞定,他也沒必要再摻合下去。這裡的空氣太混濁,還是出去透透氣的好。
沒走兩步,陳天就聽病房門一響,就見柳勝男急急地衝出了病房。
難道是柳老頭的病情有反覆?陳天疑惑地想,不禁有些緊張起來。
柳勝男看都沒看門外的幾個人的狀況,顯然在房間裡都聽到了。她徑直走到陳天身旁,見陳天詢問的表情,露出一個感激的微笑道:“陳先生,您別擔心,爺爺現在的情況非常的穩定。哦,我託人請的美國醫生已到了醫院,不管怎麼說也要去迎接一下的。”
正這時,一男一女兩個中年老外急急從樓梯走了上來。柳勝男向陳天誠墾地道個歉,忙迎了上去,嘰裡呱啦地交談了起來。
陳天雖然是個大學生,但外語水平僅相當於幼兒園水平,只能聽明白雙方打招呼的詞兒,其餘的一慨沒懂。但見這倆老外時不時地看自己一眼,神情中充滿疑惑,就知道柳勝男已經把自己救活柳老頭兒的事跟他們說了。
說了就說了吧,陳天也無所謂。對於任何古老的國度和民族,都有一些無法解釋的事,況且向來被世人認為更加神秘的華夏。
也不知道柳勝男想要這老外醫生再給她爺爺再看看,還是老外想要去瞧瞧,三個人說了幾句就往病房裡走去。
然而就在這兩個老外從陳天的身邊走過的時候,他忽然間腦子裡一陣混亂,似乎有某種力量入侵了進來,他心中警覺頓起。但這種感覺很短暫,一秒鐘不到,就又完全消失。
柳勝男這時也剛要說什麼,陳天卻淡淡地一揮手,“沒我的事了,你們忙,我出去溜溜,這裡太吵。”
柳勝男微一躬身,極其恭敬地說道:“陳先生,我的保鏢就在外,不如讓他們陪你……”
陳天搖搖頭,“我只想一個人靜靜,沒關係的!”柳勝男沒再說什麼,但仍站在那裡目送陳天下樓,而且那目光裡,似乎有著一絲不易捉摸的閃動,直到那個男老外叫了她一聲,這才回過神來。
陳天來到外面,凜冽的寒風瞬間將他單薄的衣衫打透,忍不住連打了幾個噴嚏。這付身體,還真是虛弱到了一定程度。而當他再一次回味剛剛兩個老外走過他身邊時情況,忽然間又是一陣心驚肉跳。
“殺氣!或者是說,那是一種很強的敵意!”陳天向樓上望了一眼,但他的靈覺簡直弱得沒法再弱,在這寒冷的室外,更是連半米內的情況也感覺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