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奔入浴室衝了好幾次涼水澡。而張奈禾同學還不放過他,睡夢裡不停地叫著他的名字,抱著他的大腿不讓他走。
北京的秋天極其寒冷,陳敬英卻覺得渾身發熱,尤其是懷裡的女孩子,他一閉上眼睛,就浮現出那雙無辜水亮的眼睛,溫柔的笑靨……
鬱悶!
他恨不得抽自己一頓,柳下惠太難當了。親一下解解渴應該沒事吧?
陳敬英琢磨著,身體已經不受控制地找到了那個帶著幾分酒氣的女人,輕輕地封堵住了她的紅唇。
張奈禾迷迷糊糊地沉醉其中,雙手圈住了他的脖子,胸前狂蹭著記憶中的一絲冰涼。
她好熱,熱死了,胸口好像快要爆了,需要什麼來消消火。黑暗中,似乎有一具滿是冰涼的軀體向她靠近,於是,她好像沙漠中飢渴的旅人,抱住綠洲不撒手。
陳敬英快被張奈禾折騰崩潰了,他看著眼前的女孩不停地在他身上胡摸、輕啃,刺激著他全部的感官。他忍不住吻著她因為醉酒而泛著血色的紅唇,粗魯地敲開她的牙齒,探索著那股陌生的甜蜜味道。
他發誓,他再也不會讓張奈禾碰酒了。
好嘛,這姑娘醉了以後就是一個色狼,要是讓別人碰上……不成!他絕對不能讓別人碰上她醉了的模樣……
他快要燃燒起來的手掌硬生生地把張奈禾剝離開自己的身體,狠狠地摟進懷裡。不能讓她再亂動了,陳敬英發揮了他軍人的本色,找了塊繩子捆住了張奈禾的雙手,起初張奈禾還不是很習慣,過了一會兒,總算老實地趴在他的懷裡睡著了。
陳敬英放下心,望著窗外的一絲餘白,真想臭罵自己一頓。他何苦帶她去喝酒?折騰得自己一夜未眠。
這個麻煩蟲!他解開了她手上的束縛,將張奈禾擁入了自己的懷裡,暖暖的,好像擁有了整個世界。他閉上眼睛,回想著張奈禾膽小嬌羞的笑容,靜靜地進入了夢鄉。
翌日清晨,明媚的陽光透過落地窗臺映入臥室,潔白色的被罩映襯著紗窗的圓孔,閃閃發亮。
張奈禾睜開眼睛,眨了又眨,刺溜一下子鑽了起來。她僵硬地向左扭頭,對上了一雙矇矓睡眼。
Oh;My God……
“你,我,你……做了什麼?”
陳敬英特別困,張奈禾酒品太差了,他淨顧著伺候她了。
“你……”張奈禾見他不語,又發現自己穿著大一號的睡衣,頓時驚慌失措,跳了起來,跑向廁所。到底發生了什麼?她不該不會……
陳敬英的大腦被瞌睡蟲侵蝕,他是個要求睡眠質量的人,沒顧上張奈禾的自作多情,悶頭繼續大睡。
張奈禾緊張兮兮地趴在水池邊,不停地洗臉,對著鏡子左看看,右看看,沒發現什麼齒痕呀。那麼下面……貌似也不疼……
可是雖然他們可能沒發生什麼,是誰給她換的衣服呢?
難道說……
他把她都看光了?
慚愧……
張奈禾臉頰通紅,兩隻手攥著男士睡衣的衣角,不停地扭動,該死的陳敬英,居然把她看光了。可是都明明把她看光了,卻依然啥都沒發生,她就那麼沒有吸引力嗎?
人果然是一種矛盾的生物,人家沒把她怎麼樣吧,她還覺得不甘心了。人家要把她怎麼辦吧,她肯定也會發瘋。
相比於張奈禾的糾結,陳敬英睡得非常踏實。直到日上三竿,某人才清醒過來。他向右一摟,空空如也。
“奈禾?”陳敬英迷迷糊糊地輕喚,迷濛的眼底爬上一絲清明。
“嗯?”跑了?他愣了一會兒,這個女人。他把她伺候得好好的,她倒是走得乾淨。
張奈禾回到家後矇頭大睡,滿腦子都是陳敬英那張安靜俊美的睡顏。還有昨天晚上美妙的一切,那傢伙居然高調錶白……
丁零——
張奈禾心裡咯噔一下,不會那麼快就追來了吧。她慌慌張張地透過玻璃向外眺望,嚇了一跳,怎麼是媽媽?
“小禾。”張媽媽疲憊地走了進來,倒了杯水,靠在沙發上,說,“小禾,你生小雯氣了吧。”
張奈禾怔了片刻,心裡有點煩,她確實是氣小雯了,要不是因為她自己也不至於跟陳敬英吵架。現在仔細想想,陳敬英也真是無妄之災呀。
“過來,陪媽媽說會兒話。”張媽媽招了招手,蒼白的臉頰上帶著一抹笑容。
“其實小雯脾氣雖然不好,心地卻不壞的。以前我總覺得你是老大,應該讓著兩個小的,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