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染。

他在心裡再次喟嘆，能愛上這樣的女子，並且被她愛上，實屬他上輩子修來的福。

……

兩個人相顧無言，這一餐吃的倒也是安靜順心，沒有唐唐突突跑過來要簽名的，更沒有“咔嚓”地亮著閃光燈抓新聞的。

華晟晞放下酒杯，“對了，上次那個……十強排練那次……那女生……你認識？”

莫然愣，“你忘了？齊樂樂啊，喊著叫著跟你要簽名那個。”

男人恍然，復又開口問道，“然然，你們兩個……什麼關係？”

“好朋友。怎麼了，為什麼突然提她？”她不解，雖然齊樂樂那天的表現有些過火，可是……他不是向來不去關心這種事的嗎？

“沒什麼，就是……好奇。”他想了想，終於沒有說出勸她少與齊樂樂來往的話。

莫然低頭忖度了片刻，抬起頭，“晞，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可是……齊樂樂不是你們所看到的那樣，她……有自己的苦衷。”她低下頭摩挲著精緻的酒杯，暗紅色的液體幽幽地晃著，像是人心般晦澀難懂。

她只有在嘴上硬撐著幫齊樂樂說話，心裡卻早就不知該如何是好。

嘲諷般的譏笑蕩在她心裡，莫然，你連自己都說服不了，還拿什麼去說服別人？

下一秒，微笑又綻放在臉上，“晞，樂樂她挺不容易的，我還得求你……多關照關照她。”

拿起酒杯一飲而盡，“聖母，那你是不是該……多關照關照你男人？”

她愣，眼睛睜得大大，“什麼意思？”

薄唇輕啟，俊顏靠過來，壓低了聲音道，“我記得剛剛有人跟我說……要禁慾什麼的。”

聞言，莫然趕緊縮回脖子，低下頭專心吃東西，男人卻看的一臉笑。

……

兩個人偶爾逗逗笑，偶爾正經地聊天，不覺時間過得快，抬腕看錶，才知一席飯吃了將近1個小時。

“我下午還有課，晚上排練自己去就行，不用接我了。”莫然背上皮包。

“今晚不去綺水那邊，就在我家練。”男人站起身，摟上她的肩往外走。

排練場在綺水路，和錦竹園正好位居城市的南北兩端，加上今晚只有他的幾個伴舞，他更是不願大費周章。

莫然點頭，輕輕拿下他搭在她肩上的手，轉過頭對他心照不宣地笑。

他雖無奈卻也沒有辦法，悻悻地收了手。

繞過一排的卡座，正要走到正廳，卻迎面襲來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那香味似乎掩蓋了她旁邊男人的專屬CK香，莫然稍有不滿地皺皺眉，抬眼定睛一看，才發覺齊樂樂已經揚著笑超自己走過來。

吧嗒吧嗒地跑過來擁住她，“然妞！你也在這兒！”

莫然伸手掐了掐她的耳朵，“樂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