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階梯的走上去?”
紀其琛搖了搖頭,“也可以不用一步一階梯,”他頓了頓,“也可以兩步一階梯。”
寧遠,“(ノ`Д)ノ”
一旁的蘇慕然輕笑了一聲,“其實這也不高,比起當初我們四個在美國爬過的山,這也不是怎麼高的。”
聞言,寧遠砸了砸嘴,腹誹道,“我又沒去過美國。”
紀其琛輕咳了一聲,“時間也不早了,就不多說了,往上走吧。”
眾人沒意見,都開始往上走。
走到一條上山岔路的時候,蘇慕然停下來,提議“這樣爬太枯燥了,要不跟以前一樣,我們幾個人比賽上去?”
“可以是可以,只是我們五個人怎麼分?”紀其琛喝了口水說道。
“以前都是我跟穆清一組,你們一組的。”蘇慕然頓了頓,看向站在一側的寧遠,“寧遠,你想跟哪一組?”
在山腳時本就有些不樂意的寧遠抿了抿嘴唇,半晌都沒有回答。
一旁的何桃看不下去蘇慕然如此刻意的排擠,輕笑著挽著她的手臂,“慕然師姐,你回來這麼長時間,我都沒有和你好好聊聊,要不等會我們一組。”
聞言,蘇慕然的臉色有些難看,還未說什麼,站在一旁一直沒有開口的顧穆清伸手將蘇慕然背後的登山包拿了下來,“我跟寧遠一組。”
聽到這裡,寧遠沒有一絲一毫的高興或是雀躍,看著顧穆清熟稔的動作,寧遠只覺得他們之間插不進的過去,讓她有些挫敗。
話都說到這了,蘇慕然也不好拒絕,笑著回挽著何桃的手腕,“那好,那我們三個一組,可不要怪我破壞你們之間的二人世界。”
“怎麼會呢。”何桃笑著拉著蘇慕然就往上走,路過的寧遠的時候,彼此間交匯了一個眼神。
別難受。
我沒事。
等到他們都走遠了,顧穆清才拍了拍寧遠的額頭,“把你的包給我,我們也出發了。”
“不用,我自己可以。”寧遠搖了搖頭,先一步往上走著。
顧穆清聽著她疏離的語氣,一時間也不知道是什麼感受,微抿了抿嘴唇,跟了上去。
一路上,寧遠都低著頭垂著眼瞼,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一句話也不說,跟顧穆清最多的交流就是顧穆清問她累不累,渴不渴。
只是,每次寧遠都只是淡淡的搖了搖頭,而後也就不再多說一句話,儘管兩隻腳都已經疼的不是自己的了。
顧穆清亦步亦趨的跟在寧遠身後,兩個人總是差著那一步。
等到已經爬了一大半路程的時候,走在寧遠身後的顧穆清發現了寧遠的異樣。
看著她有些怪異的走路方式,顧穆清驚悉,連忙上前一步,也不顧寧遠的反應,拖著她就往一旁的亭子走去,“坐下來,把鞋脫了。”
寧遠將身後的包抱在懷裡,似乎這樣才有安全感,低聲道,“不要。”
顧穆清將身後的包放在長椅上,蹲下身強硬的握住她的腳踝脫了鞋。
“你幹嘛,你放手。”掙扎間,寧遠的語氣都有些哽咽。
顧穆清看著她磨出血的腳後跟,“跟自己叫什麼勁,難受的還不是自己。”話落,從一旁的包摸出兩個中號醫用創口貼,貼在她的後跟,動作輕柔的像是在捧著什麼珍寶一樣。
寧延盯著他的髮際,那些他所不知的晦澀的情感衝上心頭,一時間委屈的眼淚就流了下來。
顧穆清一抬頭就對上了寧遠的淚眼婆娑,一時間有些哭笑不得,“哭什麼?我又沒罵你。”
寧遠吸了吸鼻子,只覺得更加的委屈,原本只是輕聲的啜泣,到最後哭的差點都噎住氣。
坐在一旁休息的一對老夫妻,拍了拍顧穆清的肩膀,“女朋友怎麼哭成這樣?你怎麼也不哄哄她?”
顧穆清溫和笑了笑,“沒事,只是腳有點疼。”
一旁哭的起興的寧遠竟也沒有注意到顧穆清並沒有反駁老夫妻口中的‘女朋友’。
等到緩了過來,寧遠才覺得些許的不好意思,有些羞赧的吸了吸鼻子,顧穆清依舊蹲在地上沒有起身,見她收了氣勢,才開口,“好了?”
寧遠別扭的扭過頭,甕聲甕氣的,“好了。”
顧穆清起身揉了揉她的頭髮,“腳可以走嗎?”
說到這裡,寧遠試著走了兩步,就覺得腳後跟疼的有些受不了,齜歪著嘴,又坐回了長椅。
顧穆清看著她滑稽的模樣,微揚了眉角,“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