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聲的拿著房卡跟在顧穆清後面,但是總感覺有些不舒服,她只當是吃多了也沒多在意。
“好好睡一覺,下午我過來叫你。”顧穆清進房間之前交代了寧遠一句。
“好,顧教授,午安。”寧遠刷卡進房,那種頭昏腦漲的感覺越來越明顯,寧遠只以為是昨天晚上沒有睡好,去衛生間洗了洗臉,倒床上就睡過去了。
寧遠總感覺這一覺睡得十分漫長,甚至夢見了許久未夢到過的父母,只是,夢中的寧遠還未開口說什麼,父母的身影就逐漸消失了,“爸,媽!”寧遠驚叫著醒了過來。
“醒了?”
不知道是不是還沒有睡醒,寧遠似乎聽到了顧穆清的聲音,直到額頭上傳來一陣冰涼,寧遠才清醒過來,順著手臂的流線看了過去,寧遠才知道剛才的聲音不是幻覺,錯愕的看著面前的人,“顧教授?”
開口寧遠才發現自己的聲音喑啞的不像樣,環顧四周後寧遠才驚悉自己不是在酒店的房間,撐著坐了起來,看了看周圍的環境,以及環繞在自己鼻息間的消毒水味,寧遠才反應過來自己是在醫院,疑惑的問道,“我怎麼在醫院?”
顧穆清收回手,坐回椅子上,解釋道,“海鮮過敏引起的暫時性發熱。”幾個小時前發生的事情,他是歷歷在目。
顧穆清進房間剛睡下沒多久,外面就傳來了不小的動靜,本就淺眠的他更是睡不著,起身倒了杯水後準備出去看一看情況。
推開門顧穆清才發現對面寧遠的房間門大開,意識到不對勁,顧穆清連忙衝了進去。
顧穆清不知道自己看到躺在床上失去意識的寧遠的時候是什麼感覺,但是他清楚那種感覺,似乎並不怎麼好受。
“顧教授,對不起。”
女孩有些軟膩的聲音拉回了顧穆清的思緒,看著一臉蒼白的的寧遠,再加上之前酒店管理人員說,是因為房間門沒有關上,清潔阿姨以為沒人進去打掃才發現昏迷的寧遠,顧穆清頓時臉色都不好了,說話的語氣自然是有些生硬,“身體不舒服為什麼不說,這次進你房間的是清潔阿姨,那下一次呢?如果沒有人發現你又該怎麼辦?”
顧穆清不敢想象如果進房間的是別有意圖的人,或者沒有人發現昏迷的寧遠,後果會是怎樣的,那種後果是不是自己可以承受的。
本就有些虛弱的寧遠,聽到顧穆清的話也是有些難過的,但是又不知道怎麼辦,只是拉著顧穆清的衣袖,有些委屈的說著,“對不起,我不知道,我以為只是沒睡好。”
顧穆清看著她有些哭紅的眼睛,心口處莫名的軟了下去,只是這次的事情必須給她留個教訓,開口時依舊是先前那般生硬,只是其中也是摻雜了幾許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柔軟,“別哭了,記住這次的教訓,以後多注意。”
寧遠低低的“恩”了一聲,氣氛一時間有些沉悶,恰好葉之衍和溫初過來探望寧遠。
“寧遠,沒事了吧?”溫初坐到寧遠的窗邊,這才發現她有些紅的眼眶,以及兩人之間怪異的氣氛,伸手握住了寧遠有些冰涼的手,“阿衍,你們先出去吧,我想和寧遠說說話。”
“好。”葉之衍是名副其實的妻奴,自家媳婦的話,還是要聽的。顧穆清是有些煩躁,也起身走了出去。
見他們都走了出去,溫初伸手將寧遠額頭的碎髮拂到而後,“顧穆清說你了?”
寧遠點了點頭,抬眸輕聲說道,,“是我自己不好,顧教授說我也是為我好。”
溫初也是理解,見她也沒什麼不適,開口打趣道,“不過,我覺得你的顧教授對你好像挺不一般的啊。”
寧遠沒有聽出溫初語氣中的打趣,一本正經的解釋道,“或許是因為我是他的助教,又老是闖禍的緣故吧。”
溫初只是笑了笑,沒有點破什麼,畢竟感情這種事是需要兩個人一起的,強求不來,也奪不走。
一起出去的兩人也沒走遠,就站在離房間不遠處的視窗那裡,葉之衍摸出煙給顧穆清低遞了根過去。
顧穆清伸手接了過來,點著後才發現葉之衍只是給自己拿了一根,疑惑的問了句,“不抽?”
“阿七讓我戒菸。”
顧穆清點了點頭,默不作聲,第一次覺得身邊有個人陪著似乎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站在一側的葉之衍看著顧穆清若有所思的模樣,也就沒多問什麼,畢竟感情這種事情,外人是無法干預的。
不得不說,葉之衍跟溫初的默契還真是不一般。
直到溫初從病房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