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這麼想不開吧。。。。。。
“你想什麼呢,我只是在想,是時候該回去看看外公他們了。”寧遠望著窗外的霓虹,靜靜的沉思著,是時候放下一切了。
G市。
上一次來這裡的時候,還是四年前。寧遠站在熟悉的門前,看著周圍熟悉的建築,一時間竟有些近鄉情怯。
猶豫再三,寧遠抬手按了門鈴,很快就有人走了出來,“誰啊?”
寧遠看著來人熟悉的面孔,低低的喊道,“周叔。”
聽到熟悉的聲音,周和猛然抬頭,有些驚訝但更多的是喜極而泣,“小小姐?”
“恩,周叔我回來了。”
周和激動的將寧遠迎了進來,隨即小跑著跑向大廳喊道,“老爺夫人,小小姐回來了!”
正在大廳喝茶的賀清放下聽到周和的聲音,放下手中的杯子就走了出去,剛剛走到門口就看到四年未見的外孫女站在門口盈盈的笑著,“外婆,我好想你。”
賀清紅著眼轉身回了客廳也不管寧遠,後者小跑著追了過去,“外婆,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那麼久。”
賀清看著這個跟女兒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外孫女,眼淚再也忍不住流了下來,“你說說你,怎麼就那麼狠心,四年都不回來看看我們啊。”
寧遠啞著聲音,靜靜的趴在外婆的腿上,“外婆,對不起,都是我太任性了。”
賀清輕輕的撫摸著寧遠的頭髮,“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啊。”
“外婆,外公呢,他怎麼樣了?”
“在書房呢,昨天都還在唸叨你呢。”賀清起身帶著寧遠上樓去書房,“你進去,我去給你準備些吃的。”
“謝謝外婆。”寧遠摟著賀清就親了一口,隨即小心翼翼的推開門走了進去。傅之懷正專心致志的在臨摹書法,一時間也沒抬頭看是誰,還以為是賀清,頭也沒抬的說道,“老賀啊,你過來,快給我把這墨給磨磨。”
寧遠沒說話,靜靜的站到身側,研磨著。
“老賀啊,你說今年遠遠會回來嗎?想想都有四年沒看到她了。”身側的人也不說話,察覺到不對勁的傅之懷放下筆看過去,有些難以置信。
寧遠紅著眼,笑著說道,“外公,今年遠遠回來了。”
傅之懷像是被突然出現的寧遠給嚇著了,半天才淡淡的開口,“回來了?”
“恩。”寧遠應了應。
“喏,把這些都給我抄了。”隨後,傅之懷便傲嬌的甩手走了出去,留下寧遠對著一堆筆墨紙硯面面面相覷。
一個小時候。
賀清推門走了進來,“遠遠,外公讓你下去。”
寧遠放下手中的筆,伸了幾個懶腰後捏了捏泛酸的手指後,,跟著賀清走了下去。
“你外公現在就是紙老虎,現在看你回來了,又高興又氣憤,你注意點。”臨下樓前,賀清簡單交代了一下寧遠。
“外婆,你放心好了。我沒事的。”
寧遠屏息走到傅之懷面前,低低的喊了一聲,“外公。”
傅之懷也沒應,端起面前的茶杯微抿了一口茶,“你上學時,我跟你說過什麼?
寧遠頓了一下,靜靜的說道,“是故聰與敏,可恃而不可恃也;自恃其聰與敏而不學者,自敗者也。昏與庸,可限而不可限也;不自限其昏與庸而力學不倦者,自力者也。”
“你開始學美術的時候,我又跟你說過什麼?”
“跬步而不休,跛鱉千里;累土而不輟,丘山崇成。”
傅之懷淡淡的點了點頭,“那四年前你非要回C市的時候,我又跟你說過什麼?”
寧遠靜靜的站在一旁,沉默許久沉沉的開口,“如煙往事俱忘卻,心底無私天地寬。”
傅之懷放下手中的杯子,“好,那你告訴我,你到我教給你的三句話了嗎?”
“沒有。”
“你到挺誠實。”傅之懷輕哼了一聲,沒再說話。
寧遠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抬眸偷偷看了站在旁邊的外婆一眼,後者朝她示意走過去,寧遠比了個OK的手勢,就跪在了傅之懷的面前。
“外公,對不起。雖然我沒做到你教給我的點點滴滴,但是你說過的每一句話交給我的每一件事,我都牢牢記在心底,永遠不會忘記。”
傅之懷一時間也沒說話,沉默許久,寧遠聽到他淡淡的開口,“周嫂,準備午餐吧,記得燒份糖醋排骨。”
糖醋排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