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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燥的雙手從寧遠腰間的毛衣那裡伸了進去,不停地在腰間打著圈,食指和中指都有一層薄繭,觸碰在肌膚上,帶著微微的酥/麻感。顧穆清鬆開她的唇,寧遠剛喘了口氣,圓潤的耳垂又被顧穆清給咬住了,輕哼了一聲後,顧穆清鬆開她,輕抵著她的額頭,眼底都是細碎的笑意,以及那隱晦的危險訊號。
顧穆清輕嘆了口氣,終究還是太早了。鬆開她,轉身朝廚房走去,嗓音有些喑啞,“冰箱裡面有雪糕。自己去拿。”
聞言,寧遠跑過去摟住他的腰,“麼麼噠。”
“繼續?”
昂?
寧遠,“。。。。。(ノ`Д)ノ”臭流氓。
***
吃過飯之後,顧穆清見著外面的依舊在飄著的飛雪,微微皺了眉頭,對著正站在門口換鞋的人說道,“要不今晚不回去了吧,外面雪下的挺大的。”
寧遠彎下腰繫好了鞋帶,“不要。”
顧穆清早前就提出要她搬過來一起住,只是寧遠一直不捨得離開那裡,所以顧穆清也就沒有強求。
見她依舊是固執的模樣,顧穆清微嘆了口氣,有些無可奈何的起身朝她走去,“走吧,我送你回去。”
寧遠笑了笑,將掛在一旁的圍脖和手套殷勤的一併遞了過去,“那就走吧。”
原本半個小時的車程,因為大雪的緣故慢慢吞吞的硬是被開出了一個多小時,所以等進了小區之後,寧遠率先下車,對著車裡的人說道,“就不用送我上去了,你早點回去吧,路上慢點。”
顧穆清笑了笑,“早點休息,明天早上我過來接你。”
“恩。”直到顧穆清的車駛出小區之後,寧遠才走了進去。
因為住的不高,所以寧遠一直都是走樓梯的,只是今晚不知怎麼回事,樓道里的燈壞了,悲催的是,電梯也正在維修。
猶豫片刻,寧遠開啟手機的手電筒開始走樓梯。
幸運的是,因為外面的路燈的緣故,樓道里並不是怎麼的昏暗,寧遠慢吞吞的走了一會,就到了自己的門口,進去之後,寧遠泡了個澡出來,就看到顧穆清發過來的訊息。
“到家,早點休息。”
“你也是,晚安。”見著時間也不早了,寧遠吹好頭髮之後就進了房間,進去之前還特意將門窗都檢查了一遍,就連陽臺的窗戶都鎖緊了。
深夜。
客廳窸窸窣窣的聲音吵醒了本就沒有怎麼睡熟的寧遠,原以為是幻聽,直至那腳步聲越來越近時,寧遠才反應過來,估計是進賊了。屏住呼吸片刻,那愈發接近的腳步聲才停了下來,不久後寧遠聽到他又走遠了,開了走廊那頭的門,那是書房。
有些害怕的咬了咬嘴唇,寧遠伸手摸出放在床頭桌子上的手機,抖著手撥出了顧穆清的電話,聽話剛被接起寧遠有小聲的啜泣著,“顧教授,我家進賊了。”
聞言,還在睡夢中的顧穆清倏地清醒了過來,顧不得換鞋,摸出鑰匙就衝了出去,邊走邊安慰道,“呆在房間不要出聲,找個地方躲起來,乖乖等我過來。”
“好。”寧遠小聲的應了句,躲進了櫃子裡。
顧不得滿地的堆雪,顧穆清將車開的飛快,幾次轉彎方向盤抖差點打滑,險些撞上一旁的欄杆。顧穆清依舊沒有結束通話電話,“別怕,我馬上就到。”只是話音剛落,手機就顯示黑屏了,沒電了。
“shit!”突如其來的意外,讓一向以冷靜自持的顧穆清也爆了粗口。
寧遠見著突然被結束通話的電話也不敢出聲,漫長的等待中,寧遠聽到了自己房間被開啟的聲音,握住手機的手心裡,都是細碎的汗意。她還來不及細想,櫃子就被開啟了。
“原來躲在這裡。”男子人的聲音嘶啞。房間沒有開燈,寧遠只能大概看到他頭上帶著頭套,只是還沒有細看,就被人從裡面拖了出來,額頭磕上了一旁的櫃子上,幸運的是男人沒有對她做什麼。
寧遠以前不知在那本書上看到過,家裡面進賊的時候,儘量不要試圖去跟他交流或是對視,也不要開口求饒,就安靜的呆在那裡,等待時機逃跑。因為賊一般都比較警惕,如果你試圖去跟他交流說不定會激起他的暴動因子。
從致命的眩暈中緩了過來,寧遠揉了揉額頭,小心翼翼的往外挪去。要是沒有磕上額頭,說不定還可以跑出去,只是現在眼前是止不住的發暈。
翻了半天后,男人似乎沒有找到什麼有價值的東西,亮出刀刃對剛挪了一點的寧遠惡狠狠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