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塵頓時尷尬了起來。
“方承燁說的吧。”
米塵不好意思地低頭笑了笑,“方大哥經常胡說八道的。”
“他沒有胡說八道。厲墨鈞確實不擅長。”
作者有話要說: 尼瑪,三天過去的怎麼這麼快,明天又要去上班了!一摞一摞的事情啊!晚上還有周例會……那個,明天別等我更新了……這幾天我還算勤快吧?
☆、要命的小馬紮(入V公告)
這時候,厲墨鈞與女演員的臺詞已經說完,最重要的一幕戲即將來臨。
那就是耿念一個人靠著陽臺,默默抽菸。
劇本里明明是這麼寫的,可厲墨鈞卻將自己的背對著攝影機。
連蕭扯了扯唇角,“因為不擅長,所以他總有自己的應對之道。”
副導演本來要上前提醒他,可是張賀導演卻抬了抬手,示意不要打擾他。
厲墨鈞的背影很沉,落寞感沿著視線蔓延。為了展現角色的不同角度,也有攝影機捕捉了厲墨鈞的側臉。
當他的表情呈現在螢幕上時,張賀導演目不轉睛地看著。
他的唇上是淡淡的笑意,明明笑著,卻讓人從他略微發紅的眼睛裡看見一抹憂傷。他緩緩閉上眼睛,神態寧和,似乎想起了早已逝去的與夏毓在一起的歲月。
香菸停留在他的指間,只有菸灰漫無目的地墜落。
他的眉心只是一個微小的顫動,卻莫名其妙讓人心都揪了起來。
而其他工作人員,包括米塵,看見的只有他的背影以及夾著香菸的那隻手。他的手指很長,彈開菸灰的動作略微頓了頓,卻最終按了下去。米塵在那一刻,看見了從對過去的留戀到放下一切的灑脫。
當厲墨鈞轉過身來的那一刻,他又恢復了那個自在從容的耿念。
也許她的到來曾經為他掠起一圈漣漪,但最終的最終,仍舊沒有改變他的方向。
直到厲墨鈞完全走出了鏡頭範圍,眾人才醒悟了過來。
米塵仍舊傻傻站在馬紮上,厲墨鈞整了整衣領,抬眼的瞬間正好對上米塵。
天台上那一幕再度湧入米塵的眼中,她的胳膊上似乎還留有厲墨鈞手指的力度。
連蕭走向厲墨鈞,失去支撐的米塵差點從馬紮上栽倒。就在那一刻,忽然有人攔腰將米塵抱了下來。雙腿落地的瞬間,米塵懸在胸腔裡的心臟終於再度跳動起來。
熟悉的清爽氣息湧入她的鼻見,她一轉身,腦袋正好撞進對方的胸膛裡。
“你這麼大了還不懂事嗎?這種馬紮是隨便能踩的嗎?”
“白……白大哥?你怎麼在這裡?”
剛才他不是還坐在導演身旁嗎?
“以後你再做這麼危險的事情,我扣你薪水。”白意涵的表情冷冷的。
米塵張了張嘴,半句話說不出來。她的薪水明明是星耀天下發的好不好……
厲墨鈞在人群的縫隙中看見米塵安全著陸,利落地轉身走到導演身邊,低下頭來看剛才那一幕的回放。
張賀指了指螢幕,“表情很到位,眼神也有戲。你的演技進步了。”
“我只是在模仿別人而已。”厲墨鈞的聲音淡淡的,方才溫文爾雅情深意重的耿唸完全找不到痕跡。
直到這一天拍戲結束,坐進了保姆車,連蕭才訕訕然開口:“你對導演所說的你只是在模仿,是什麼意思?這兩天我沒看你觀摩別人的感情戲。而且,你一向不屑模仿他人。”
厲墨鈞閉上眼睛沒有回答,當然連蕭從來不期待能從厲墨鈞這裡得到任何答案。做他經紀人的這些年,他早就習慣了自說自話、自彈自唱。
“好吧,不管怎樣,你今天演的很好。我都不得不考慮是不是為你接一些感情戲了。”
方承燁將白意涵送回了公寓,方承燁抱著胳膊靠著電梯笑呵呵說:“你今天可沒帶小米粒去吃夜宵啊!她指不定回去就跟著她的喵喵吃泡麵了。我前天送她回去,還看見喵喵買了一整箱泡麵呢,紅燒牛肉口味哦!”
“有誰規定我一定要帶她去吃夜宵嗎?”白意涵側過臉來,“還有你,看著她踩在馬紮上為什麼不叫她下來?去年,潔茵就是踩在這樣的摺疊馬紮上換燈泡結果摔下來扭傷了手腕。”
躺槍的方承燁抬了抬眉毛,低聲道:“你到底是介意她踩在馬紮上,還是介意她踩在馬紮上只是為了看厲墨鈞?”
“你話裡的意思還真是怪異。”白意涵取出鑰匙將門開啟,卻將方承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