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並未有傷及要害之處,可止血還是必要的。
“沒有時間了,走。”林霄一馬當先朝著地下三層急奔,三人在地下二層的九個立柱中間立住。
“師傅,看來這也是一處門戶陣法,不過比原來的更為精妙一些。怎麼辦?”
“你需要多久時間破陣?”林霄立著眼睛問道。
“這,這個,師,師傅,老徒沒有把握……”玄子墨越說聲音越小。
其實這也不能怪他,第一,玄子墨雖然擁有千年修為,但一直以防守之功為主,其次便精通醫理、治療,只要不是快要死的病,他都能妙手回春。第二,他這奇門遁甲乃是半路出家學的,也沒花幾年,研究也不算精深,想要一個時辰或者更短的時間破一個防護大陣,真的有點難為人。
“誰?”
“嗚嗚嗚!”響亮的警報聲環繞在地下二層裡,林霄三人被發現了。
“玄老、阿嬌,你們退下。”林霄大喝一聲,撥出妖月刀,雙手緊握,眼睛赤紅。
只聽得林霄嘶吼一聲,“聽我之令,妖月刀出,一斬日月、二斬邪魔,給我開。”奇怪的事發生了,只見妖月刀紅光大盛,整個地下二層被光籠罩,妖月器靈睥視於天的站在大刀上空,一股凜冽的寒意和極為霸道的刀意“咣”的一聲砸在九根立柱之一。周圍被砸傷嚇跑的小保安一個都不剩。
“轟隆”一聲,整片樓似乎地震了一樣,發出隆隆的響動,其餘八根立柱彷彿缺了主心股一般,片片崩塌,眨眼碎成極小的石塊。
林霄站在一片廢墟上,手持妖月,黑髮飛舞,彷彿一位地獄殺神,看著眼前漸漸呈現出來的黝黑通道,大步向前踏去。
灰黑色的石頭牆窄窄的夾著過道,一直通向深處,林霄緩緩向前走著,兩側的石縫裡卡著一盞幽幽的綠燈,到處都有水聲,滴噠滴的響徹在這空蕩的走廊裡,聽著慘挺慌。
林霄隱在黑暗中慢慢走過,旁邊一處牢房中,黑暗給了他更清晰的感覺,裡面一隻不知道是什麼鬼物的東西正捧著一盤血淋淋的心臟不停的啃食著,突然抬頭向林霄這邊望了一下,沒有發現什麼,繼續埋頭就餐。
而跟在身後的阿嬌就沒那麼好的心理素質了,她忍不住的“嗷”了一聲,驚醒了正在就餐的邪物。
只見它大步衝了出來,對著阿嬌柔嫩的胸脯就是一爪,阿嬌嚇的小臉煞白,一股急火在胸中壓抑不止,“哇”的一下吐了出來,滿室的燎原怒火“譁”的一下包裹著前衝的邪物,它張牙舞爪的來回翻騰,不一會就化為了灰燼。
林霄扭過頭來看了阿嬌一眼,內心的驚歎簡直不要不要的。
“靠,阿嬌還會噴火,發達了,這下發達了。看誰不順眼直接噴就行了,還不燒死他。”
繼續向前走,左側牢房裡滿是綠意盎然的綠色和鮮花,每一朵都嬌豔浴滴,中間牢牢的綁著一著人,花朵的觸鬚上長滿了尖尖的倒刺,“噗”的一下扎到那人身上吸吮,每根莖、每處枝脈都流動著鮮紅的血液,花比剛才更為鮮豔漂亮。
“這……”林霄感受著這一切,睚眥欲裂,這是什麼?這就是人間地獄,這些不知道從哪被綁來的人,想死都不能痛快的死,被飲其血、吃其肉、挖其髒。
半個小時後,林霄又看到了那扇鐵門,就在這石洞的盡頭,門頭上大大的骷髏頭張著血盆大口,像是要吞噬一切。
林霄慢慢推開門,門“吱噶”一聲被推開,裡面傳來喋喋的大笑聲。
“歡迎,歡迎!我是該叫你酒王呢,還是該稱呼你一聲林少?”
林霄淡定的站在門口,筆挺的身姿像把經世不出鞘的利刃,眼睛閃著寒光。
“久違了,唐三。”
“我就知道那個什麼酒王就是你,怎麼可能有人那麼巧就叫林霄,那麼巧救了柳白,又那麼巧知道我賭坊的位置,哼!林霄,總以為你變了一個樣子,還是我的好兄弟,沒想到啊,沒想到,我唐三從小就跟著你,你的一舉一動,我太熟悉了,哈哈哈哈。”
“哼!唐三,以前只知道你風流成性,沒想到你會殘忍到如此地步,你的死我是應該負上責任,可你應該知道你不應該動柳白,沒有任何人可以傷害得了她,就算是你也不行。更何況我的死與你有何關係,你心理清楚。”
“哈哈哈哈!林少,對,是我給柳夢德吃了一種興奮藥,這種藥可以膨脹一個人的怒氣和噬血,可那又怎樣,假如不是你囂張的不可一世,你很可能也不會死的。你以為你還是當年那個叱吒風雲的林少嗎?憑什麼美女都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