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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部分

我。”

“後來呢?那些狗走了?”黃承富問。

“不,大狗撲了上來。”黃葛樹說,“我和它打了起來,它咬了我一口,我咬了它三口,那狗其實沒受傷,但它被我打跑了,其他狗也跟著走了。後來我去打了一個月的預防針。從此以後我就不怕狗了,不論多大的狗,我都可以毫不在乎的和它對視。你明白了嗎?不能軟弱,一旦軟弱,就會被狗群分屍。”

“我明白。”黃承富說,“不能害怕,要迎難而上。”

“不要以為狗很多,只要打跑了領頭那隻狗,其他狗會跟著跑的。”黃葛樹說,“荊天宇就是領頭的狗,我們必須要打跑他,要讓其他狗看到我們不是好惹的,對付我們得不償失。”

“我會的。”黃承富說。

“這麼久了,我頭一次覺得,我們心靈相通。”黃葛樹說。

“那是因為這麼久了,你才第一次和我說心裡話。”黃承富說。

“我叫荊天宇上來了。”黃葛樹說。

後面的事情,荊天宇都知道了,他也沒功夫重新看一遍,只是在回憶黃葛樹寫的東西——黃葛樹自以為隱秘的寫紙條,卻沒想到荊天宇看得很清楚。既不是錄音,也不是錄影,而是異能。

回過神來,荊天宇對顧小清說:“我想羅中基應該不是黃葛樹他們殺的。”

“哦?你從哪裡分析出來的?”顧小清問。

“我覺得黃葛樹說得對,他不可能這時候殺人,尤其是這麼高調的殺。”荊天宇說,“如果我們手裡真的有證據,已經拿去交給警察了。他何必冒這樣的險呢。殺了羅中基根本什麼用都沒有。這次殺人很明顯是處心積慮,不是一時衝動,就是要把事情鬧大。”

“那是誰幹的?”顧小清馬上就相信了荊天宇。

“還不知道。”荊天宇說,“也許是黃葛樹的仇人。”

“目前和黃葛樹最大仇的不就是我們嗎。”顧小清說。

“當然不是我們啊。”荊天宇說,“先別管是誰,總之應該不是黃葛樹殺的。他現在要跑路,就只剩下黃承富和戴玉兩個,如果我們運作的好,說不定能夠控制住專案公司。”

“我們不會搞房地產啊,又沒錢又沒人,控制住專案公司有什麼用。”顧小清說,“這都是你自己說的。”

“我們就是用黃葛樹的錢和黃葛樹的人啊。”荊天宇說,“黃葛樹自己不在並沒有關係,只要戴玉還在就行。”戴玉當了十幾年的秘書,人脈基本是通用的,能力也差不了多少,在具體執行上說不定戴秘書還好一些呢,畢竟黃葛樹離開一線已經快十年了。

“戴秘書會配合嗎?他是假裝投靠又不是真的。”顧小清說。

“很多時候會弄假成真。”荊天宇說,“就好像那些假裝離婚騙房屋貸款的傻瓜一樣,一旦離婚,人家就真的把錢和房產都給拿走了。很多時候,忠誠並不是因為感情或者大義,而只是純粹的慣性罷了,婚姻如此,職場也是如此。”

“你為什麼說的好像很有感觸一樣,明明就沒結過婚,也沒見你幹活的時候對誰忠誠過。”顧小清說。

荊天宇啞口無言,仔細一想還真是,結婚就不用說了,幹活的話,先是跟著李陽平沈志國,李陽平死了,沈志國退休,然後是跟著顧小清,這個感情是有的,不過那是男女感情,要上床那種,不是上下級之間的感情,之後還有黃葛樹,再把東方鵬程算上,也沒有荊天宇真心跟隨的。

“這是常識。”荊天宇只好說。

“我覺得戴秘書沒這麼容易能弄籠絡到手。”顧小清說。

“先試試唄。”荊天宇說,“也許能行呢。”

“如果不行的話,我們要怎麼辦?”顧小清問。

“不行的話,我們就把公司賣給東方鵬程好了。”荊天宇說。

“這也放棄得太快了。”顧小清說。

“該斷不斷,反受其亂。”荊天宇說。

“我都聽你的。”顧小清說,“現在我們做什麼?”

“約一下戴秘書。”荊天宇說,“晚上去你家吃飯。”

“我家?”顧小清問。

“怎麼了?不方便嗎?”荊天宇問,要是不方便的話可就難辦了,荊天宇可不知道別的又安全又可以吃飯的地方。難道還讓戴秘書來選?那也太示弱了。

“應該說我們家啊。”顧小清拉著荊天宇的手說。

“還不能這麼算。”荊天宇說,“以後我們還是自己買個房子比較好。”住到女方家裡總是覺得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