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處的,大把平時根本不來往。”顧小清說。
“哪還有同學呢,讀書的時候大家很少注意家庭出身。”荊天宇說,就算注意到了,一般也就是羨慕一下,不像出來工作之後,才會徹底認識到階級區分,知道有錢的人和沒錢的人,其實根本就生活在兩個世界。
“你有同學我沒有啊。”顧小清說,“我們今天就是來喝我同學喜酒的啊。”
荊天宇沒話說了,顧小清得意的說:“所以啊,有沒有真心朋友,和有沒有錢根本沒什麼關係……都很難有。”
來到財務室,這裡沒幾個人,都在低頭忙著自己的工作,也沒人來問。再一看,焦巧巧坐在椅子上打瞌睡,荊天宇走過去一拍她腦袋,說:“上班睡覺,扣三個月工資!”
“不要啊!”焦巧巧一下子崩了起來,“我只是太累了……”一句話沒說完,看見是荊天宇,立即鬆了一口氣,“表哥你真是的,嚇我一大跳,還以為真要扣工資呢。三個月工資可是兩萬多塊錢呢!”
“你工資這麼高的啊。”荊天宇說。
“一個月才六千多高什麼啊。”顧小清說。
“很高了,我們村裡就我最高,連那些在外頭賣苦力的都比不上我呢。”焦巧巧說,“那些碼頭冷庫扛包的,建築工地幹活的,有活的時候按天算是很高,可是一個月找不到幾天活,尤其是現在,能開一半的工已經很了不起了。再說我這裡還包吃包住,又不用交通費,錢可以全部存下來。自己住的話房租水電手機吃飯一個月一千多怎麼都要的。”
“不是說轉正了加你工資嗎?”顧小清問。
“哎,最近工作不順利,轉正遙遙無期。”焦巧巧說。
“怎麼了?”荊天宇問。
“酒店的財務最難做,很繁瑣,各種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