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我找的申城公司做的,不是我說,樂陽畢竟是個二線城市,瀚海在樂陽稱王稱霸,那又有什麼用,比起申城的水準,差的太遠了。”龍斌說,“你們顧家原來也不是做IT行業的,和瀚海合作也沒多久,這酒店可是投資了一億多呢,我怎麼會拿來冒險。”
“找了申城的公司,結果就是現在這樣?”顧小清嗤笑。
龍斌臉上一紅,只好說:“這是一個意外,新做出來的系統嘛,怎麼可能完全沒有bug呢,改幾次也就是了。其實人家也說了,最好做多路備份,我就是覺得沒必要,所以沒有搞。要是搞了,怎麼會出這種事。”
“行了,以後你要是要修電腦什麼的活,可別忘了我啊。”顧小清說。
“那當然。”龍斌說,“你要是請客吃飯什麼的,能來我這裡就來我這裡,大家互相幫忙,才是做生意的道理。”
“那我先走了,你的發票還沒開好?”顧小清問。
“開好了。”龍斌說,“放前臺你自己拿還是送過來?”
“我自己拿吧,再見。”顧小清說。
“這麼著急幹什麼,你喝了酒,我叫人幫你開車吧。”龍斌說。
“不用了,其實我剛才喝的根本不是酒。”顧小清拿起酒杯倒了過來,“只是一些雪碧而已。”
難怪顧小清喝得那麼痛快,荊天宇拿酒杯聞了聞,果然是雪碧的味道。這怎麼可能呢,明明看著服務員拿出酒來開瓶,然後倒進去大玻璃杯裡,再從大玻璃杯倒進酒杯,全程都是眾目睽睽,這都能換?難道倒酒的看起來是服務員,其實是個魔術師?
“阿宇,我送你回去。”顧小清說。
上了車,顧小清才說:“其實我有件事情想求你幫忙。”
“主任的事就是我的事,那是應該的,說什麼求不求。”荊天宇連忙說。
“私底下就不要叫主任了。”顧小清說。
“顧小姐……”荊天宇改了稱呼。
“也不要叫顧小姐,在公司裡我是上司你是下屬,在外面我們都是朋友。”顧小清卻還是不滿意,“叫我小清就可以了。”
這會不會太親密了啊,不過太這個字,對於喝了兩杯的年輕人來說,那是一點意義都沒有的,荊天宇喝了可不止兩杯,而是七八杯,雖然因為杯子小還沒醉,但也分外的膽大妄為,馬上拍胸脯說:“其實在公司裡我不也叫你美女嗎,小清你有什麼事儘管說。”
“哼,你這傢伙,其實你叫前臺都是叫美女的吧,小玉已經告訴我了。”顧小清說。
瀚海的前臺當然不止一個,小玉就是另外一個前臺妹子。荊天宇想讓別人給他收快遞,需要討好的的不是一個前臺,而是所有前臺。對小玉當然也是一口一個美女,又買飲料又買雪糕的。本來荊天宇也沒想著要瞞著顧小清,可是被揭穿了還是忍不住臉上一紅。“那個,其實我是……”他吞吞吐吐的想找藉口。
“當時我還被你騙了,以為你對我特別。”顧小清說。
“當然是特別的,肯定是特別的啊。”荊天宇連忙說。
“你請小玉吃哈根達斯,請我就只有街邊小店的蛋撻。”顧小清說。
“哈根達斯在國外也就是普通牌子,超市裡面論公斤來賣的。”荊天宇說。
“你好像沒出過國吧。”顧小清問。
“沒有,我從網上看的,難道是假的?”荊天宇問。
“真的,國外哈根達斯很便宜。”顧小清說,“可是蛋撻也不貴啊。”
“那我明天送你哈根達斯。”荊天宇只好說。
“晚了,我都不做前臺了,還想用哈根達斯來收買我?”顧小清說。
“那要用什麼來收買呢?”荊天宇大膽的說。
“哼,你自己想。”顧小清說。
談笑了一會兒,已經是來到了舊城一條頗為破舊的小街上,這兒到處都是小旅館,粉紅色的霓虹燈閃爍著可疑的曖昧,這不就是……難道這就要開房了嗎?荊天宇只覺得背上出了一陣冷汗,也太快了吧,他還沒有做好準備啊。早知道這樣,應該換一條新內褲。現在這條可是過年時候買的,穿了好幾個月,被顧小清看到那可就太不好意思了。
還有套套,荊天宇完全沒準備,不知道她介不介意用旅館的。其實上大學的時候荊天宇在錢包裡放了一個杜蕾斯,總幻想著什麼時候就被溫柔美麗又強悍的大師姐或者可愛調皮容易推的小師妹破了身,可是一直到畢業都沒有動過。後來找了瀚海的工作,各種需要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