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快一點。可這並不是長久之計,他必須要搞清楚段盛榮的打算,才能對症下藥。只有千日做賊的,沒有千日防賊的。
在段盛榮這兒沒有打聽到什麼有用的訊息,荊天宇就去找了戴秘書。
“你居然殺了一個宮家的人!”戴秘書頭一句也是這話。
“意外,我都說多少次了,那是一個意外!”荊天宇說。
“我才第一次聽呢。”戴秘書說。
“好吧,反正那是一個意外。”荊天宇說,“別說這些沒用的,段盛榮的兒子怎麼樣?”
“什麼他兒子怎麼樣?”戴秘書問。
“段盛榮兒子有沒有被綁架或者失蹤什麼的!”荊天宇說,“你不會是沒去查吧?”
“哦,對,你不說我都差點忘了。”戴秘書說,“段總的兒子好好的在京城呢,雖然創業失敗了,不過沒有把錢賠光。有車有房,在他戰友的公司上班,月薪是三萬多塊,還有各種補貼補助什麼的,生活無憂。”
“沒有失蹤?”荊天宇一愣,他還以為顧通是綁架了段盛榮的兒子威脅段盛榮呢。
“沒有,按時上下班,住在自己家裡,這點絕對沒錯。”戴秘書搖搖頭。
“那……會不會是他其實已經落入了別人的控制中,但自己還不知道?”荊天宇問,“比如說有人已經拿到了段總兒子家裡的鑰匙,或者收買了他家的保姆,隨時可以找幾個人衝進去屋子裡把他給殺了,又或者透過下毒什麼的手段達成目的。”
“應該不可能吧。”戴秘書說,“段總兒子原來是當兵的,還是特種兵呢,沒這麼容易殺吧。不但他自己是特種兵,和他一起服役的也是。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