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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部分

蟻了。一隻螞蟻還是一群螞蟻,或者更多的螞蟻,都已經成為一個符號。這個符號,表述的是一種情感的傳遞。你可以敞開心扉去感觸字裡行間的情感,詩人不是在寫螞蟻,而是在寫人。”

“一個人是孤獨的。兩個人有個伴,一群人是一個社會,或許在這個社會之外。還會有另一個社會。地球之外,或許還有另一個地球。一群地球,更多的地球。再去呼應詩的標題‘我終於在一棵樹下發現’。詩人沒有寫‘樹下’而是寫了‘一顆樹下’,豈不正是一種象徵,螞蟻是人,樹是地球,螞蟻是一隻,樹是一顆,螞蟻可能更多,樹也可能更多。”

張譚轉過身,目光嚴肅的看著馬薇薇:“現在,你用心去感悟這首詩,我相信只要你用心感受了,你一定會像我一樣,深深的被詩人的廣闊胸襟所折服,並想對寫詩的詩人說:這寫得什麼傻逼玩意。”

“啊?”馬薇薇頓時無語,好半晌才雲山霧罩的開口,“這不是老闆你自己寫的嗎?”

“然而並不是,哈哈。”

馬薇薇並不能理解張譚為何這麼可樂,就如她不知道什麼是梨花體一樣。

張譚點評的這首詩,是梨花體代表人物趙麗華創作的“傳世”名篇之一,這個梗是好多年以前的了,張譚早都忘記了。

但是剛才忽然又想了起來,因為馬薇薇剛才提到作協,張譚就想起了上一次去中國作協開會,見到一個作協會員,也叫趙麗華。

張譚搜了她的部落格,發現趙麗華的確寫了這首詩。

只不過現在還沒在網上流傳開,梨花體尚未能夠出名,於是乎張譚更加覺得,中國作協就是個玩耍的地方了。

笑一笑,樂一樂,生活需要會發現快樂的眼睛。

張譚恰好長了一雙。

……

今天晚上比較無聊。

蘇莎的爸媽來北亰看望女兒,蘇莎陪他們去吃飯了。

張譚下了課就回了自己家裡,老老實實的寫《小李飛刀》。

按照本來的計劃,他是要跟蘇莎一起去外面吃個飯,然後拉拉手壓壓馬路。蘇莎是那種表面上很開朗熱情,但骨子裡很懂得潔身自愛的女生,張譚幾次打算拿下全壘打,都被蘇莎給躲開了,在張譚沒有更進一步的表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