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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不說遷墳的事了?果然這些都是幌子,摸摸口袋中的懷錶,不管她能不能解開這東西的秘密,都不能便宜姚家。

“這事稍後再說,我們先來談談你們的汙衊,以及贍養費的事。”

扶著母親坐下,思瑜與面前四人對視:“我好心救姚夢一命,你們砸開我家大門,二話不說就汙衊我,這一出該怎麼算?”

“姐姐,為什麼……”姚夢雙目含淚,欲言又止。

思瑜上前拎起她衣領:“哭你妹啊,我家又沒人吃你那一套。要警察來處理你們又不肯,憑你一張嘴隨便說說,就想誣賴救命恩人為謀殺?”

說這話的同時,她盯著白蓮,神色間除了囂張就是張狂。

“道歉,不然就叫警察!正好幫我做下親子鑑定,讓大家都知道姚家如何遺棄親生女兒。”

白蓮臉色成了油漆桶,想到丈夫的計劃,最終她還是咬咬牙:“思瑜,這事是我們的疏忽,我向你說聲對不起。”

夏家其餘三人站在後面,見過姚家的無恥後,此刻他們完全不想讓女兒(姐姐)收斂。

“誣賴我的又不是你,我要她道歉。”

姚夢看著母親,想起她中午說的那番話,他們必須得到那份遺物。心中怨毒,她咬咬牙:“對不起。”

思瑜收回手,無所謂的說道:“跟蚊子哼哼似得,算了,你不想道歉我也不勉強。這份委屈,摺合成精神損失費就好。”

掏出隨身的便籤和圓珠筆,她唰唰的寫著:“姚家遺棄我十八年,奶粉錢、教育費、我父母的撫養費……我算算,去個零頭,給五十萬就好。”

姚夢瞪大眼,尖聲說道:“五十萬,你還真敢要。”

思瑜指著她:“姚小姐,你身上這條裙子就得值五百吧。你這樣的高階人士,怕是睡得床都比五十萬要貴。相比起來我才要這麼點,簡直太少了。”

姚正平和宋兵交換下神色:“這麼大的數額,我做不了主。”

思瑜坐在馬紮上,眼皮都沒抬一下:“你們如果給不出來,我就搬個小馬紮坐在你們小區外頭,讓大家都知道,他當年做了什麼好事。”

白蓮眼中的淚水褪去,她現在信了,窮山惡水出刁民。幸虧這閨女不回去,否則姚家絕對會成為大院內的笑柄。

姚正平咬咬牙:“行,都依你。”

日落黃昏時,夏友良跟隨姚家三人,親自去銀行轉賬。瞅著到手的轉賬憑證,思瑜笑眯了眼,這幅模樣當然又引來姚家人的極端鄙視。

瞅著舊盒子的懷錶,姚正平鬆一口氣,任務總算完成。發動吉普,車尾冒出一縷青煙,姚家人頭也不回的揚長而去。

夏友良最後掩上大門,走到女兒面前問道:“妮兒,剛才那事是不是你做的?”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開始創業嗷嗷嗷~

這段寫得卡死了,一直覺得太拖,每次寫完4000刪到3000不到。還好,我終於寫完啦!

☆、要不要說實話?

這是一個普通的夏日黃昏,涼風習習。思瑜看著門上嬰兒拳頭大小的金色鐵釘,心中劇烈的掙扎。

過去那些事到底該不該說?該如何說起?說出來後父母會不會被嚇到?

生活不是小說和電視劇,在這樣一個堅持不懈的反封建迷信半世紀的國度,重生之事實在太過驚世駭俗。雖然父母都是知識分子,但他們對待生活嚴肅而認真,並不是童心未泯之人。

“爸,那女的動不動就睜著魚泡眼哭,一副喪氣樣看著就心煩。她竟然敢瞞著我們去找媽麻煩,就是姐能忍,我也得抽她一頓。”

夏友良怒:“整天就知道動手,你都十六了,光長個子不長腦子。把人打出毛病來,賠點醫藥費還好,萬一有個三長兩短你就得蹲監獄。”

父子倆頂起牛來,誰也不服誰。思瑜垂下頭,她很清楚,自己不想瞞著他們,可她更不想刺激到他們。看來暫且先壓下去,等她試探下家人的反應,再說也不遲。

“爸,我看到那些人就生氣,一時沒忍住嚇唬她一頓。”

夏友良搖搖頭:“妮兒啊,你怎麼越大越像思明。哎,如果你在姚家長大,肯定會像個小公主。”

思瑜走上前,長開手臂踮起腳尖抱住父親和弟弟:“爸可別再這麼說,我覺得現在這樣隨心所欲挺好的。真讓我成姚夢那樣,你們受得了。怕是每天掉的雞皮疙瘩,炒炒都能填飽肚子。再說我們是姐弟,本來就該像。”

夏思明頭歪向一邊,最終確沒有像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