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給您的見面禮,請您一定要收下!另外兩件和那雙靴子我明天就給您送來!”
坐在錢四海對面的龔德全聽了他的的話差點把剛喝到嘴裡酒給噴出來,想想一個三十多歲的人把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叫小錢,這不是很搞笑嗎?
趙越笑著擺手道:“錢先生太客氣了,有道是無功不受祿啊!你的心意我領了,你還是開個價錢吧!這樣的話,我們面上都過得去”。
錢四海聽了趙越的話顯得非常為難,沉默了一會,好象下定了決心一般,站起來走到趙越身邊“撲通”一聲就跪下了,嘴裡說道:“我想請先生收我為徒!”
這是?龔德全被錢四海這樣搞得莫名其妙,他感覺什麼好笑,這像什麼樣子嘛?有點滑稽了吧,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傢伙跪在一個三十多歲的人面前請他收自己為徒。
相比龔德全,呂建豪就淡定了很多,他早就看出來了,錢四海拿著這東西求自己引見趙越的時候,就知道他打什麼主意了。
趙越先前以為錢四海是有事求他,卻也想不到這錢四海竟然是打的這個主意,這個就麻煩了,這套法寶他是真的很喜歡,沒有修真者在這樣的法寶面前還能淡定。
現在錢四海是擺明了要用這套東西作為拜師禮,趙越如果不收錢四海做徒弟,那他也就不能收這套東西,他雖然喜歡這套法寶,但是也沒有起殺人奪寶的心思,這套法寶只有在他的手裡才能發揮應有的作用,不是修道者拿著完全就是個擺設。
趙越說道:“錢先生,你這是幹什麼?起來,起來!”說著扶著錢四海要將他拉起來。
錢四海人老成jing,哪裡不知道只要起來,拜師的事情那就鐵定泡湯了,他費了好大的工夫才打通呂建豪的關係求他引見,現在到了這個地步,只有死皮賴臉地相求了,“不,不,請師傅一定要收我為徒,否則我就不起來!”
錢四海的模樣讓龔德全和鄧龍看得目瞪口呆!在龔德全的眼裡,錢四海在剛才還是一副長者風範,怎麼一眨眼的工夫就變成這樣了,難道大城市裡人都這麼會變臉?看來回去以後還得經常看看川劇變臉才行啊!
錢四海的舉措讓趙越哭笑不得,這都哪跟哪啊?要是一個年輕人這麼死皮賴臉的跪著向他拜師,那還說得過去,你一個五六十歲的老人了還搞這一套?
“錢先生,你先起來行不行?你這樣我不好說話!”趙越說著就向呂建豪打了個眼sè。
呂建豪得到指示,立刻起身抓住錢四海的胳膊:“哎呀!老錢,你這是幹什麼?你先起來,先生會不會收你為徒,並不因為你跪不跪,等先生說完話了,你要再跪就跪下,我絕不攔著你 !”
錢四海聽了呂建豪的話也覺得自己應該先起來,等趙越說話完了,再決定下面的打算,怎麼說自己也是五六十歲的人了,不能和小孩子一樣耍無賴,想到這裡就順勢起來了,等著趙越說話。
趙越沉yin了一會,說道:“錢先生,我已經有八個徒弟了,並且在幾年前就發下誓言決定封山不再收徒,這件事情我這個同學也是知道的,他前一段時間還求我收他的兒子做徒弟,結果你應該猜得出來,我沒答應!這樣吧,我給你兩個選擇,你如果選擇其中一個,我就收了這套東西,如果你一個都不選,那請你把東西拿回去!”
錢四海臉sè垮了下來,考慮了一會他想聽聽趙越給他的兩個選擇是什麼,“您請說!”
趙越笑道:“第一,你如果一定要拜師,我只能收你做記名弟子,我這樣做也沒有違背誓言,但記名弟子和入室弟子的待遇是截然不同的,可以說一個是地下一個是天上,記名弟子只能學一些粗淺的功夫,你在武學上有什麼疑問也可以問我。第二,我用一套功夫和你jiāo換這套東西,以後你到底學得怎樣我是不管的,這兩個選擇你可以選一個,如果你都不選,那請你把東西拿回去,我是不會收的!”
“這。。。。。。!”錢四海為難了,如果選第一個,做一個記名弟子那隻能學一些粗淺的功夫,與那些入室弟子的待遇差別太大了,如果選第二個,自己是得了一套功夫,但是卻沒有人指點,學不學得成還真不好說,學功夫可不比自學大學的課文,自學大學的課文基本上能看懂,那是因為有文化基礎,以前他只是會一些外功方面的東西,而且也不怎麼jing通,現在學內功方面的那是兩眼一抹黑,沒有人指點胡luàn練那是找死!
錢四海不傻,他考慮了一會就知道自己該怎麼選擇了,“我選第一個!”他說完以後就再次下跪行大禮:“拜見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