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感情就是這麼奇怪,有的人相處一輩子都只覺得可以做朋友,甚至連朋友都做不成。有的人只要看一眼,就知道這輩子就是他了。”
古流琛聽完又笑了,他滿臉嘲諷地走到她身邊半蹲著,語重心長道:“品一,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長大,你在槐園生活了二十五年,難道你還不明白?身為槐園的人,你可以有感情,但是絕對不可以感情用事。”
蔣品一倏地站起來:“古流琛你神經病啊,難道你沒感情嗎,你到底為什麼要糾纏我,你不能去找別人嗎,就算你沒感情也不要逼著別人變得和你一樣吧!”
古流琛站起來不贊同地眯起眼,食指放在唇邊道:“噓,小聲點,小心被人家聽見。”
他抬起手拍了拍蔣品一的肩膀,感覺到手下的僵硬,漫不經心道:“品一,你說得不對,其實我也有感情的,我只是不相信人。”他眼神直接銳利,將蔣品一看得無所遁形,好像她就是那個讓他變得不相信人的人。
“這不關我的事。”蔣品一後撤一步拉開兩人距離。
古流琛淡淡道:“是啊,不關你的事,一切都是環境的錯,如果可以選擇,我寧願不投胎,也不願意出生在槐園。”語畢,他掃了一眼前方走廊的出口,道,“你爸爸他們應該快出來了,今天就說到這,我在槐園等你。”說罷,他露出一個誠懇的笑容,和她揮手告別後快步離開。
蔣品一看著古流琛消失的方向,不多會就聽見傅煜書在身後不遠處叫她:“品一。”
蔣品一轉回頭看向他,心裡想的都是他一定有兩全其美的辦法,自己可以不用離開父親也可以不用離開他,她那麼相信他可以做得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