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的不同。
蔣嵊孑然一身來到這,沒有行李,沒有厚重的衣服,風塵僕僕。
蔣品一看著父親面色蒼白地立在自己不遠處,有些自責地叫了聲:“爸。”
蔣嵊點點頭,掃了一眼機場的其他人,跟傅煜書說:“找個地方談談吧,這裡說話不方便。”
傅煜書微微頷首,開車帶蔣嵊和蔣品一找了間當地的特色飯店,要了雅間商談事情。
蔣嵊來到這裡帶著極強的目的性,也不等吃飯,直接開門見山道:“我來這是告訴你,如果你想和品一在一起,也不是不可以,但你得答應我幾個條件。”
傅煜書意外地看著蔣嵊,禮貌道:“您請講。”
蔣嵊掃了一眼面色激動詫異的蔣品一,淡淡道:“帶著她遠走高飛,永遠不要再回槐園,也不要來看我和她媽媽,不要再管槐園的事,和我們家斷絕一切來往,就當我沒有過這個女兒。”
蔣品一聽了這個立馬急了,站起來道:“爸,你聽我說……”
蔣嵊呵止蔣品一的話:“你不要說,現在是我和他在談話,你有什麼話一會再說。”
蔣品一紅著眼圈看向傅煜書,傅煜書站起來將蔣品一按回椅子上,安撫地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會沒事的,彆著急。”
面對蔣品一的難過,蔣嵊好像冷酷無情的石頭,依然堅持道:“我的主意不會改變,要麼答應我的條件,要麼,徹底離開她。”
傅煜書不由自主握緊了拳,眉頭緊緊皺成川字,像一尊冷硬完美的雕塑。
27、第二十七章
大概這些問題真的有點複雜;傅煜書從口袋取出煙盒放到了桌面上,拿出一根開啟打火機,點之前先問姓蔣的二位:“介意嗎?”
蔣品一搖搖頭,蔣嵊也表示不介意;傅煜書這才點了煙,腔調異常有男人味。
他沉默地抽菸,別人平時很少看見他抽菸,可一見了他的抽菸的模樣,又覺得他肯定是個資深煙桿。
三個人好一會兒沒說話;蔣家父女都在等傅煜書思考完畢,傅煜書則表情變化莫測地點了一根又一根的煙;抽了滿滿一菸灰缸;這讓蔣品一想起任曦說的,她提出和傅煜書離婚那天晚上他也是如此,那個時候她說他是在生他自己的氣,那現在呢?
蔣品一有點內疚,其實傅煜書原可不必為這種事傷神,要不是她,他甚至可能已經解開了槐園的秘密,把可疑人物全都抓起來了。
他為了她隱瞞了他的發現,把宋雲矇在鼓裡,現在又為了她和父親僵持,這麼一看她真是千古罪人。
傅煜書緩緩低下了頭,把最後一根菸蒂按滅在菸灰缸,再抬起頭時服務員開始上菜了。
他站起身幫著上菜,彬彬有禮地介紹道:“這些都是當地的特色菜,這家店做得味道還不錯,蔣先生嚐嚐。”
蔣嵊面色嚴肅地拿起筷子夾了一口菜,慢條斯理地吃完,算是嘗過了。
“說正事吧。”蔣嵊淡淡道,“你也想得夠久了,還想不明白?”他的眼神十分複雜,傅煜書看進他的眸子,覺得前面的路一片漆黑。
“我不喜歡聽假話,如果你要說什麼浮誇的話來糊弄我,那你還不如什麼都別說,我直接帶她回家。”蔣嵊接著道。
傅煜書嘆了口氣,靠到椅背上揉了揉額角說:“這件事很麻煩。你我都知道按你說的品一不會同意,可是讓她離開我,我又不會同意。”
蔣品一被傅煜書的話弄得心裡很不是滋味,他說讓她離開他他不會同意,卻不是說是她不會同意,這句話的意思瞬間就不一樣了。本來是她主動找他,現在卻變成了他喜歡她更多,那麼她在父親身邊的腳跟就站得更穩了。他真的是時時刻刻都很妥帖,妥帖得讓人不捨。
“傅先生,你是個聰明人,你應該知道怎麼做選擇對她才是最好的,這個我也是最近才想通,否則我也不會放她來找你。”蔣嵊舒了口氣,說,“她是我唯一的女兒,我是不想她離開我身邊的,可是我沒有辦法,我沒得選擇。”
傅煜書緊接著道:“我想跟您單獨談談,您看可以嗎?”他問時也不看蔣品一的表情,只望著蔣嵊,神色非常誠懇。
蔣嵊和他對視幾秒鐘,對蔣品一道:“品一,你去外面透透氣。”
蔣品一抿唇道:“我不能聽你們說嗎?我也沒什麼不知道的,你們有什麼必要避開我?”
蔣嵊撇開關係:“這個你要問他。”
蔣品一看向傅煜書,傅煜書微微擰眉道:“聽話,你想知道以後我會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