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省城,我看大可不必,很沒必要。張順涵趕忙說了實話,說自己這兩天輪假,除了想與書記同行,還因為志遠難得來一次,一併陪陪他。
周至誠一聽張順涵這話實誠,微微一笑,也就由了他。汽車啟動,大家揮別。大家都有些疲倦,車上高速,周至誠發話,說大家不必顧忌形象,在車上小憩半刻,養足精神,晚上另有專案。
安茗一聽,饒有興趣,說:“書記伯伯,我不信,您這麼古板之人,能想出什麼好的活動專案來?”
周至誠笑呵呵,說:“在你安茗的心裡,我周至誠就這般不懂情趣。既然這次是你王琳阿姨到沿海來度假,我也就徹底放鬆一回,豁出去了,我們今天飯後就去KTV唱歌、跳舞,安茗我可告訴你,你王琳阿姨的歌唱得非常不錯,當年大學開聯誼會,她在臺上一曲《映山紅》,有如天籟,我當即就被她這首歌給俘虜了,丟盔棄甲,成了其一生的俘虜。”
王琳笑,說:“安茗,你別聽你周伯伯的,沒他說的那麼玄乎。”
安茗笑,說:“我不管這些,反正晚上我就要聽王琳阿姨唱這首《映山紅》。”
王琳笑,說:“唱歌沒問題,但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得如實回答才成:你和志遠,誰追誰?”
周至誠笑,說:“安茗,這個問題屬隱私,可以不加理會。”
安茗笑,大大方方地說:“是我追的他,楊志遠同志的智商還行,可是情商卻是實在不敢恭維,這一點,楊志遠同志實在有必要跟書記伯伯好好學學。”
楊志遠笑,說:“還學?孩子都三歲多了,學無致用,學來何用?”
安茗直搖頭,說:“說你情商有問題,你還不服,孩子三歲多了,就不用獻殷勤了?”
王琳點頭,說:“安茗此話有理。”
楊志遠笑:“獻誰?”
安茗笑眯眯,說:“楊志遠,你這話有問題,除了給我安茗獻殷勤,你還想獻給誰?”
周至誠笑,言語卻是嚴厲,說:“給別的女人獻殷勤,我相信志遠不會,也諒他不敢,不然,看我怎麼收拾他。”
安茗一看周至誠嚴詞以厲,朝楊志遠吐了吐舌頭,忙說:“書記伯伯,我相信志遠,你肯定逮不到這樣的機會。”
王琳笑:“怎麼,這就開始心疼了,護著他?可別把他寵壞了。”
安茗笑,說:“王琳阿姨,放心,就他這情商,壞不到哪去。”
周至誠呵呵一笑,分別看了蔡政宇和張順涵一眼,說:“順涵同志、政宇,通知夫人們到省委賓館聚餐,晚上舉行家屬聯歡晚會,別讓夫人們都以為我們是老古董,除了工作就不會生活了。也讓她們見識我們黨的高階幹部能歌善舞的一面。”
張順涵和蔡政宇一聽,都是欣喜若狂,都明白周至誠書記這話對他們來說意味著什麼。這個國慶長假頓時顯得熠熠生輝,彌足珍貴。
第10章旅遊專線(1)
5號下午3點,楊志遠和安茗走下特快,踏上普天車站的站臺。倆人沒有就此離開,因為安茗得隨車繼續前行,直接前往省城榆江。
張穆雨和魏遲修早就於站臺等候,看到安茗,都笑著向安茗問好。楊志遠問:“穆雨,家裡沒什麼事吧?”
張穆雨搖頭,說:“楊書記,放心,平安沒事。”
楊志遠笑,說:“看來,我還真不能少孟縣一頓海味。好,穆雨、遲修,你們先去行包房把兩箱海味提出來,在那等著。我和你大姐話個別,等會我自會前來找你們。”
張穆雨接過楊志遠手中的包裹單和身份證,機靈地一拉魏遲修的衣角,和魏遲修趕緊離開,以便給楊志遠多留話別的時間。
安茗心有不捨,說:“志遠,一到這個時候,我就感覺時間過得飛快,怎麼一晃就是三四天了。”
楊志遠笑,說:“時間不就是這樣,轉瞬即逝,你當年在北京火車站追著火車喊的情景歷歷在目,仿如昨日,可一深想,卻已是八年前的事情了。來,安茗,你不是說我楊志遠情商不佳,有待提高麼,咱們抱一抱,吻個別,等到我們八十歲了,老掉牙了,我們可以慢慢地回味今天吻別的場景。”
安茗笑,嬌嗔道:“你就不怕被別人看見,在沿海你可以肆無忌憚,在普天可不一樣,這車上車下,難道就沒人認識你。”
楊志遠一把抱住安茗,說:“不管了,為了將來有個美好的回憶,該肆無忌憚的時候,就肆無忌憚好了。”
安茗在楊志遠的懷裡直樂,楊志遠一低頭,深吻,